他知道不抽烟的女人一般都很讨厌烟味,所以他很少在初荧面前抽烟。
没想到,她居然主动让他抽。
隔了几秒,她似想到了什么,又劝道:“但是以后要少抽一点。”
付潮宇听言,笑了笑,把烟放回烟盒里。
他重新躺回床上,将初荧揽在怀里。
她的身体很软,睡衣轻盈纤薄,沐浴露是一种混合着花香和奶酪的甜香味。
付潮宇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说:“好。”
那就不抽了。
*
第二天是周六。
下了一夜雨的天空终于放晴,浅蓝色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阳光透过窗户爬进来。
因为昨天太过漫长,连付潮宇睁开眼的时间都比平时晚了些。
他坐起来,意识逐渐清醒。
揉了几下太阳穴,他下意识往自己身侧瞥了一眼。
初荧此时还没有清醒过来,她眼睛紧紧闭在一起,睫毛颤动。
她脸色比平时来得苍白,呼吸也不像深度睡眠时的平稳,吐气声有点重。
像感应到什么,付潮宇伸手一摸。
发现她的额头滚烫。
他皱眉,又摸了摸她的脸颊与后颈,他发现她全身都很烫。
“初荧,听得见吗?”他摇了摇她的手臂。
初荧如梦如幻地“嗯”了一声,声音微弱,她没有睁开眼睛。
许是昨夜淋的那场雨让她发了烧。
付潮宇思考了一瞬家里有没有体温计,以及体温计可能的摆放位置。
于是他去楼下柜子里翻了翻,还真被他找出一根来。
家里只有最老式的水银体温计,付潮宇习惯将体温计压在舌根下测量,于是他让初荧也这么做。
初荧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意识模糊。
付潮宇将体温计插入她的口腔,她全程很乖,没有反抗。
一量,385度。
她果然发烧了。
付潮宇有些担忧地看着初荧,指尖轻轻替她把垂在脸颊边上的头发剥开。
他低低地问道:“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初荧听见他这句话,头摇得像拨浪鼓。
她声若蚊蝇,说:“不用,我吃点药就好了。”
他想,既然她不愿意去医院,那就让她吃点药在家休息,等到晚上再观测一下她的体温,再决定需不需要去医院。
付潮宇家里常备些治感冒发烧的药,就在放体温计的柜子里,他刚刚一道给拿出来了。
他走出房门,又倒了杯温水给初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