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执意等下去,难堪只会是她自己罢了!
又等了近一刻钟功夫,眼看殿内妃嫔脸上快要浮躁起来,才见刘福的身影出现。
皇后眯起了眸子:
“你说什么?”
刘福不卑不亢:“娘娘身子不适,刚请了太医,恐不能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特意让奴才来告假。”
皇后扯了抹冷笑:
“昨儿个晗修容还能伺候皇上,怎么今儿就下不了榻了?”
刘福脸上有忧色:
“这、身子不适,咱们娘娘也没法子啊!”
不止皇后,哪怕在座的其余人都不信刘福的鬼话,皇后冷声道:“既晗修容身子不适,那本宫就吩咐敬事房将晗修容的绿头牌撤下来。”
“娘娘只是有些头昏罢了,歇息一日也该好了,倒也不用这般麻烦。”
刘福想让娘娘睡个好觉,却不代表想让娘娘的绿头牌撤下去。
皇后打断他:“话可不是像公公这般说,若到时晗修容将病气染给皇上,谁担待得起?”
明白皇后打定了主意要将娘娘绿头牌撤下来,刘福也就不再多说。
刘福垂眸,勾了下唇角,躬身:
“那奴才先回去伺候了。”
刘福一走,皇后就立即让人去了敬事房,然后打眼看向底下的妃嫔,不紧不慢道:
“这宫中锦衣玉食,又有人伺候,你们可得将身子养好了,不能像晗修容这般,身子弱得只伺候皇上一日就下不得榻,能当什么用?”
洛瑜在人群中,听见皇后这般说,不由得拧了拧眉心。
姜韵只不过身子有些不适,落入皇后口中,怎么就好像罪大恶极了一般?
她听得心中有些不得劲,她直接站了起来,服了服身子:
“皇后娘娘说得是,这日后,嫔妾可不敢生一点病,否则,岂不是没用?”
谁敢保证自己没有一点头疼伤寒的?
但凡身子不适,就落了个没用的名声,谁受得住?
洛瑜一句话直接将皇后的话顶了回去,看似恭敬实则嘲讽,让皇后脸色稍冷凝下来。
皇后认出了她是谁,而且洛瑜明面上也没有不恭敬,皇后握紧了椅柄,神色寡淡:
“洛嫔觉得本宫说错了?”
洛瑜垂头:“嫔妾不敢,可生老病死,岂是凡人能阻挡的?”
“不论是晗修容娘娘,还是嫔妾等人,恐都不会想要生病,更不敢背上一句没用的名声。”
“皇后要求未免有些苛刻了。”
啪——
皇后狠狠地一拍桌!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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