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鸿已经是忍不住了,解了自己腰带,挺着滚烫的铁杵便要刺进去,忽地觉得异样,看去竟是商琴紧闭着眼睛、双手抓着褥子,两条腿微微有些抗拒地挺直,好似就等他尽快泄了身子将这洞房花烛夜敷衍过去。
傅惊鸿见她如此,不禁咬牙切齿,只是恨的却是雪艳,暗道商琴眼中雪艳是哥哥远非夫君,自然在这床笫至上,她难受大与享受;日后又去了秦淮河,她越发不爱这些事了。
微微在她眼皮子上亲了一下,等商琴睁开眼睛,便又吻向她的唇,用力地纠缠着她的舌头,手又向她身下伸去,却见一碰到她那边,她才有的一点情意又没了,依旧将身子绷得紧紧的。
傅惊鸿坐起身来,商琴只当哪里叫他不满意了,忙掩着空口叠着腿坐起来,“惊鸿哥哥……”
傅惊鸿看她慌张模样,心知先要叫她知道这鱼水之欢的好处,她才能施展得开,于是忽地抓住她两只脚踝,将她向自己一拉,便埋下头,低头向那隐秘的幽谷吻去,舌尖一挑,将缝隙分开,先去逗弄那一直缩着不敢露头的珍珠。
商琴心里一慌,忙去推傅惊鸿的头,惊叫道:“那里亲不得,是脏的。”就如一道闪电划过,身子一僵后,又觉得酥酥麻麻,两只手去推傅惊鸿肩膀。
“姑娘,姑爷比你懂得多,你听他的。”洞房外奉命来指点他们行房的媳妇坐在窗下说。
商琴心里一急,又被傅惊鸿推了一下,身子向外倒去,两只手撑在床下脚踏上,待要起身,身上又没有力气,只能咬着牙忍着。
傅惊鸿原只是轻轻一推,此时见商琴撑着身子只有他按住的两条腿还在床上,因正好就着烛光看她,越发觉得兴致高昂,两条腿压在她腿上,一只手在她颤抖的双峰上轻揉慢捻,一只手将她两腿掰开,又用唇舌慢慢去逗弄,舌尖钻进幽穴中,慢慢地梭巡一番,见她那珍珠终于露出头来,便用力地用手指一揉。
商琴终于嗯了一声,气息有些粗重,只觉得身上热得很,竟是浑身出了一层香汗,伸手要去抓着被褥起来,手伸过去,就被傅惊鸿五指交叉地抓住,傅惊鸿见她身下出了少许清液,便又凑过去吮吸一番,终于见她哆嗦着泄了身子,便用力将她拉起来,将她两腿盘子自己腰上,向她唇上亲去。
商琴一时躲避不了,被他亲个正着,便脸颊泛红地嗔道:“怪脏的,不行……”
傅惊鸿拿了已经煎熬许久的铁杵向她臀上磨蹭,喘息道:“如何不行?夫妻一体,日后你若病了,少不得、还有我替你尝尿辩病症的时候……”
商琴又羞又气,只觉得鼻子里都是傅惊鸿的男子气息,竟熏得她喘不过气来,唇舌相接,只觉得身子里热浪如潮,身下竟是又涌出一股春水,忽地觉背上一热,继而原本贴着自己后腰的东西软了。
傅惊鸿颓然倒下,身下的花生、莲子硌着后背,依稀又有别样的磨蹭滋味。
商琴一边拿帕子擦脸,一边又去看傅惊鸿,“……这算什么洞房!”见他手指又向自己身下钩来,忙夹腿跪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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