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哥儿嘴里嗬嗬地叫着,挥舞着手臂,谁也不知道他在兴奋什么。
毓秀郡主玩笑道:“既然要咬,那就赶紧生一个,甭管生几个女儿,我们猛哥儿都包圆。”
温延棋怕傅惊鸿、商琴哪一个有些隐疾不利生育,因此不跟着素来粗枝大叶的毓秀郡主说这些儿女亲家的玩笑话,看傅惊鸿穿着一身布衣,衣襟掖在腰带里,脚上又满是泥土,就问:“怎做了这打扮?才从户部回来也不歇一歇。”
傅惊鸿道:“累过头了,反而睡不着了,难怪反对皇上大肆操练水军的官老爷那么多,也不怪他们,确实太费银子。都十月了,萝卜先前忘了拔了,今儿个去拔了藏在地窖里。”
毓秀郡主道:“又去折腾那些东西。”拉着商琴,看着猛哥儿在商琴怀里扯她头上步摇,就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过去,对商琴说:“早先你送的那些树根子老鹰、虎狼,可还有?在家里摆了两日,三思过去一趟,就问也不问地拿走了。”
商琴忙看向傅惊鸿,傅惊鸿说:“后院小楼里还存着几个,我叫人拿来。”
温延棋道:“拿什么拿,傅二哥,我们过去看。”挨着傅惊鸿低声道:“今日来,有一桩事要问问你。”
傅惊鸿会意,领着温延棋、毓秀郡主向三进去,进了那院子,只见十月里柿子树上挂着火红的柿子,地里的萝卜缨子依旧翠绿,院墙上丝瓜藤上挂着许多老丝瓜,地里,没拔掉的南瓜藤上还开着两朵结不了果子的空花。
众人先进了小楼里,傅惊鸿亲自去翻找他先前做的根雕,等找到根雕,就见温延棋已经将猛哥儿放在了涂了粉漆画了红鞍的木马上,猛哥儿身上还挂着一套的木头弓箭盾牌。
猛哥儿嘴里啊啊地喊,兴奋地用力地摇晃木马。
傅惊鸿忙看向商琴,心里埋怨她没看好自家东西;商琴此时却很有兴致地跟毓秀郡主一起逗猛哥儿。
温延棋看着傅惊鸿不住地笑,“竟然藏在箱子里了。”眼睛一瞄箱子,微微撇嘴,做出瞧不起傅惊鸿小气的模样。
傅惊鸿有意对猛哥儿说:“温大衙内,咱们拔萝卜去,不玩这个。”
温大衙门呀得一声,忽地一挥木剑,险些砍在傅惊鸿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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