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柳管家不必多礼,你我二人所作所为皆为同一目标,自是应当同心协力。”华康扶起柳严,望着柳严的眼睛说道。
柳严不禁对华康的敬意更上一层,“只是未免太苦了大小姐。”
“柳管家言重了。”华康拉着柳严坐在她对面,又亲自拿起茶壶,给她斟茶。
柳严站起来,连呼不敢,华康再次示意,她只得侧坐一边,扇子也不敢随意拿起,半响,“大小姐可要老奴再寻一佳人?”
“不必,梅一朵正可。”华康收起棋盘上的棋子。
柳严沉吟半天,不得其解,梅一朵算佳人?“大小姐这是要?”
“山人自有妙计。”黑白的棋子一一分开拣起,只余下空荡荡的棋盘,“柳管家,出了这门,过了此刻,华康不再是你熟悉的华康,请你务必管好下人的嘴,倘若出了什么差错……”
“大小姐放心,此次带来的全是老奴挑选的家奴,四人名叫恩怨是非,只有大小姐身边的人未免打草惊蛇现下仍旧留在将军府。”
“嗯。”华康满意的应道,柳严刚要说什么,就见到一朵又不打招呼的冲进来,怀中抱着一堆似黑非黑,似灰非灰的衣服。
“姓华的,我把我爹的旧衣服都收拾过来了。”一朵把衣服放在华康刚收拾好的棋盘上,柳严刚要开口,看到华康沉稳的表情,也闭上了嘴。
华康对她挥挥手,柳严走出东屋。
装模作样可是女皇必修课,跟我斗,哼!华康心情很好的端起茶杯。
一朵拿起一件衣服抖了抖,一阵灰尘飘下,华康皱着眉头看向自己的茶碗,砰的一声放下。
“有病。”一朵骂到,翻了个白眼,又接着收拾衣服。
华康的好心情没了。
白莲花抛绣球
三日之后,一朵跟家人告了别,再三保证会给她们带东西回来,又敷衍的答应了梅二家的几句。
在梅二家的不放心的目光中上了马车,车子走远了,一朵刚开始扒着车窗往外看的心思没了,闷闷的看向一边闭目养神的华康,“华康。”
一朵蹭过去,挤着华康坐着,华康的眉头皱了一下,没有理他。
一朵又挤了一下,“姓华的,你可不能把我卖了啊。”
华康睁开眼上下扫视了他一遍,一朵跳了起来,撞到车顶又弹回来,捂着头斜着眼看向华康,“姓华的,你什么意思!”
“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华康抱着手,靠在垫子上,舒舒服服的养神,一朵踢了她一下,闪到一边瞪着华康,“姓华的,喜欢我梅一朵的多了去了,小心我哪天看你不顺眼,给你戴绿帽子,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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