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叫玉案。”那男子低头答道。
华康转向百里沉醉,“准备好了吗?”
说完不待百里沉醉回答,就将她推出窗外,一声怒喝响彻百花楼,“敢跟我抢玉案!”
木质雕花窗户被撞破,百里沉醉迷糊之间就半挂在了窗外,衣领还被华康扯在手中,被拉开的领口露出一片粉嫩。
百里沉醉脸上一红,反映过来破口大骂,“姓华的,你放手。”
“你当真要我放手?”华康瞄向窗户下站着的老鸨和几个小倌。
“当然。”百里沉醉挣扎着说道。
华康嘴角一勾,松开了手,百里沉醉掉了下去,虽被老鸨等人接住,但后背撞到人身上,也是疼痛难忍。
“姓华的,你等着!”百里沉醉揉着腰喊道,又转向围观的人,“看什么看!”
华康退出窗口,无视华是瞠目结舌的表情,拿出帕子在玉案脸上抹了抹,然后搂着他走了出去。
众人见她出来,忙让开一条路。
华康搂着玉案到了看台第一排的位置上,原本悠哉观看花魁的女子被她身上的冷气冻到,忙端起自己的酒杯退到后面的位置。
华康坐下,搂着玉案坐在她的腿上,“上酒。”
“哎,来啦。”立刻有小倌送上酒菜。
百里沉醉摸摸脸上的刮伤,哼一声在华康身边的位置上坐下,
“玉案,你过来!姓华的你敢仗势欺人!”
“我就是欺负你,你待如何?”华康斜睨着百里沉醉,伸了伸拳头。
“哼!”百里沉醉端起酒壶灌了起来,琴鼓再次响起,舞台上的小倌跳起了舞。
“华康,你太狠了。”百里沉醉阴沉着脸在华康耳边低声骂道。
“我还有更狠的,要见识吗?”华康伸手勾住百里沉醉的下巴,伸出手指在她细腻的脸上摩挲,心中暗想这家伙的皮肤怎么会这么好,若不是刚才扯她衣领时见到了那部位,怕是真的会以为她是男扮女装。
百里沉醉打开她的手,忍不住一抖。
台上的舞蹈完了,老鸨上台刚要让众人喊价,选花魁,华康一个杯子掷了上去,“花魁是玉案,舍他其谁?”
老鸨一僵,“华小姐,百花楼的花魁自来都是从雏儿中选的,这玉案早就破了身子。”
华康手伸进玉案衣衫内,打着圈从玉案的肚脐一直游走到那颗红珠,伸手一掐,玉案一颤,“我说谁是花魁,谁就是花魁!一万两,我要了。”
老鸨惊讶的看向华康,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偷偷去看百里沉醉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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