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清心中恼恨起来,面上却不显,慢慢的笑容在脸上绽开,如一朵红艳艳的芍药慢慢的绽放。
梁皇一时口干,吞了口口水,暗想这连城清真是个尤物。
正待连城清靠近时,梁皇却急忙收紧小腹,但似乎却有些迟了,噗的一声之后,臭味传开。
梁皇冷眼看向连城清,待到她好了,必要给他些颜色看看。
另一边,华府众人的心态也是不同。
华安自被作弄之后,越发觉得华正君偏心,存心要看她的笑话。接连几日对华正君颇有些冷淡,引得华正君接连几日亲自给她送汤添衣,说了些体己话,华安的心才又和华正君亲近起来。
华老夫人觉察到华安的有趣,倒是时常叫她过来说话。将书房里的故旧典籍也翻出来叫人给华安送去。
一时华府倒也和谐,只是接连几日没有早朝的华将军十分不适应,谈到华康的时候,嘴角总是忍不住抽搐。
一次实在忍不住,华将军便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同华正君说了来,“阿康、阿安,这两个丫头怎么没一个像我的?”
华正君一愣,冷笑起来,“都几十年了,如今人老了你倒怀疑起我来。若是不想认女儿,我便将她们都带回何家,绝不让你看着碍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华将军连忙拉住华正君,“只是,阿安那丫头从小便是如此,但阿康回来之后似乎变了许多。性情虽未大变,但那些阴险毒辣的招数,不像是她能想出来的。”
华正君一愣,华康自小便被华将军亲自教养,一言一行,皆以华将军为样板,虽说行军布阵样样使得,但这算计人的事还真不是她能做出来的,不然也不会在连城清进宫之后,立刻远走他乡。
华正君摩挲着腕上的镯子,打眼看向华将军,“会不会是跟你娘学的?我看那些招数很像是老夫人的风格。”
“胡说,我娘才不会使那些下三滥的招数。”华将军呵斥道。
听到下三滥这个词,华正君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反射性的维护华康,“什么叫下三滥,这叫打破常规。”
“我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华将军皱起眉头想,“难道真如柳严所说,阿康自小便隐瞒真实性情?”
华正君一听也愣住了,以前未细想,但仔细想想,似乎真有些不对劲,“你说会是什么事?”想到华康虽与他亲近,但从未告诉过他她在外面的事,从一朵那打听回来的,也不过是在梅村的事情,华康之前的流浪日子却是不得而知。
华将军叹息一声,“自她回来之后便不能行人事,又对钱财很是看重,对我们也多有防范,想来那一年间定然受了很多苦。只是阿康自小便被我教导,又在军营多年,便是身无分文,也不会受多少苦,那又为何变成这样?”
华正君眼睛一酸,用帕子捂着眼睛,哽咽起来,“定是那皇帝小儿私下派人暗算与她,我的儿啊,竟然忍着不跟爹说,那皇帝小儿将我女儿害的好惨啊!”
华正君心酸起来,又拍着桌子低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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