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有本事。”一朵说道,又转向华康,“华安怎么醉成那样?”
“她酒量浅,只一杯就那样了。”华康说道,更大的原因是华安好欺负,来者不拒。更有今日杨烨刘学等人不在,华安一人独身奋斗,华康又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可怜的华安便只能醉成那样。
“还不如我们乡下一家人聚在一起热闹呐,陪着一群一年没见过一回的人过年,有什么意思。”一朵翻了个白眼,也在华康身边躺下,“我也累死了,宝琴跟一枝应付走了那些人,还要再满院子查看,我说,我以后可不干这事。谁爱去谁去。”
“行,你生完了咱就走。”华康说道,人情往来真是个麻烦,能免就免吧。
一朵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肚子,“都是这个害人精,要不然咱们现在都能收拾行李了。”
华康忙拉住一朵的手,又想起了百里沉醉的事,便说道:“我那日跟百里沉醉说了,若是个儿子,便将儿子许配给她家女儿。”
“没门。我看她是存心想多看你一眼,让她死心吧,我的儿子可不能便宜了她。”一朵说道,又问华康,“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我爹说我的口味跟他的一样,大概是要生儿子了。”心里又有些担忧,他爹生了都是儿子,他爹的爹据说也是生的儿子多。
“儿子、女儿都好,反正你生什么我喜欢什么。”酒气上来,华康的头脑有些晕乎乎的,“你等着吧,咱们的孩子不管男女我都要她刀枪剑戟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一朵听了前面的话十分欢喜,又听她说了下面一句,便又心急起来,“万一是个儿子,你真要他舞刀弄枪?”
见华康不回头话,再去摇她怎么都摇不醒。
木棉月季白准备了水进来,一朵想想又爬起来,给华康擦了一遍,换了一身衣服。
80、三世梦醒人归
在红霞弥漫中,是谁在唱着歌?
顺着那歌声,华康慢慢向前走去,莺飞燕舞,漫天飞絮。
在春花开满枝桠的乡间小径上,一个布衣男子在唱着歌。
“一朵……”华康叫道,却叫不出声音,待叫出一朵的名字才想到那男子声音低涩不是一朵的声音。
“无瑕,无瑕。”一个女子一身布衣提着竹篮走了过来,“该吃饭了。”
“阿康——”
无瑕,华康认出这是无瑕的声音,只是却对眼前的情景不解。
无瑕浅笑着向那女子走去,接过那女子从竹篮里拿出的饭碗。
华康好奇的看向那女子的眉眼,细细的寻找,半响才想起这就是她自己。
无瑕吃过饭便去了地里,另一个华康收拾了碗筷便又赶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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