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一句平常普通的话语,忽然像黑暗中递过来的一根稻草,它在问,要不要抓住……
夏初然在希望,在回味,在思索。
她忽然发现,她好像一点也不了解蛮灵,区分不出她是一件,而没有真正将两人的位置摆在同一条线上又是一条。
她没想把蛮灵当朋友,或者说,就没想过两个人会有太多接触。
是她将外界的一切可能与自己隔绝,是她自以为是,却渐渐脱离……
“小蛮……”
“嗯,干嘛。”蛮灵见她,又多问一句,“你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反应怎么这么迟钝。”
夏初然本来想说些什么,比如我会好好了解你,你会成为我继续下去的新动力之类感人肺腑的话,结果蛮灵一个进水,夏初然又习惯性反嘴,“我脑子不会进水,你该说我鼻子进水,还有,刚才谁甩我?!90度云霄飞车都不及分毫。”
说完夏初然举了个大拇指,她当然知道是蛮灵干的,不过蛮灵说自己是林亦,夏初然觉得这个游戏要继续,不然没得玩。
哎呀,好像挺好玩。夏初然没由来的感到兴奋异常。
蛮灵又大手一挥拍夏初然肩膀上,夏初然再次呜哇乱叫。
“你是又好了是吧?又精神了是吧?还不赶紧走!老娘真的很想问你,我从火车上下来后到底为什么在这,好奇死了,但是看你不太正常,老娘我一直憋着,你现在还给我磨叽,我给你再来个水下一次游你信不信?!”
这是蛮灵,知道自己做错了,就转移话题让问题最小化,夏初然憋住笑,不住点头说,“是啊,你是车上一碗泡面睡着了,人才啊你。”
啊?蛮灵对夏初然这个回答满脸问号,这个死小鬼想怎样?皮痒难抽是吗?好好回答不行吗?
“快快快,咱们快走吧,现在也没有退路了,既然上了桥,就从桥上过吧。”夏初然还是想笑,脸上皮一抖一抖,刚才醒来之际,夏初然就将目前情况看了个大概,心里也思考了几种可能。
不过,她没有任何一个把握,也不知道自己想的能不能对上,所以她只能静观其变,和蛮灵一起经历可能的变故。
试着用别人家的角度看问题,说不定会得到不一样的答案。夏初然莫名想,也希望得到答案。
“这桥有病?建什么房子?”蛮灵扶夏初然站起来,自然先看到了桥上的房屋,她不理解异扶镇的构造,很奇怪,而这种奇怪伴随着内心的不安粗暴的出口。
当然,憋不住也是主要。
“桥哪来的病,你给瞧瞧?”夏初然也是找死的一把能手,要说蛮灵是急脾气憋不住,那夏初然就是直脾气非吐槽。
两人一来一往,夏初然头上包都多几个。
所以,在夏初然又被赏了几个包后,她态度极恭谦的向蛮灵开口,“小蛮同志,我觉得我们的革命友谊就到此止吧,对你所有的好奇都承受不住你的暴打,能放过小的一命吗?”
“别废话!”蛮灵出声喝止,转头又犹豫望着桥上的屋门,转身问夏初然,“你小子知道这门要怎么开吗?这劳什子门,老娘能不能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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