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刁浪望向夏初然。
她可真有胆子,不是保镖就是随从的,他这天神的老脸合着就挂她脖子上任扇?
夏初然偷瞄他,知道刁浪肯定因为这称号不高兴,果然,他脸色阴沉,夏初然只能小声解释道,“事出突然,担待担待。”
刁浪也不想这个时候和她斗嘴,自然担待,两手交叉,抬起下颚站立不动,给夏初然撑场面。
“保镖……?”姜詹梦先是疑问,这保镖未免身手太好,再说,从小姐出事到现在他才出现,稍有失职。还有他是怎么发现这里,又怎么避开了大门口的护院进入,这一切说不通,甚是奇怪。
而最离奇的,就是夏初然的态度。她可是身份在上的大小姐,对一个保镖爱护有加,语调极其平和,相当引人遐想,姜詹梦不信,也更加忧虑。
四下无人出声,刁浪环顾四周,问,“可以走了没?”
“等一下。”夏初然拉住这个急性子,抿唇浅笑,“我话才说了一半,还有好些话要谈一下,你等我一下,就在这屋外。”
“哎?凭什么!我不在外面,我就跟着你。”刁浪耍了脾气。
夏初然也不恼,凑近他耳边,“你不是听得见吗,一点点小事情,谈完就好,一会儿我们再说。”
这下刁浪没办法了,“那我就在这等你。”
夏初然比了“耶”一边笑一边走,那轻快的步伐一点也不似刚才运筹帷幄的样子,姜詹梦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姜詹月见夏初然前来,侧开身子让她进去,自己也进去,随后姜詹梦关起屋门,朝还站在院落里的刁浪投去意味深长的眼神。
刁浪刚才没细眼瞧她,见她三分姿色,摸了摸下巴。
不过算了,脾气大的女人都不好惹,蛮灵就是个列子,还是相当惨痛的教训。
屋里。
夏初然和姜詹月站立,
姜詹月开口,“夏小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夏初然微俯身,“刚才的事,我为我的人道歉,请夫人不要责怪。所有赔偿我会另算,到时候一起结算。”
“无妨,我只是被吓倒了,底下人护主心切,一般来说……”姜詹月说不出个一般来,就那怪人从屋顶上下来,就着实让她心惊。
“我明白。”姜詹月最后也只能交代个模棱两可的话。
夏初然感激,“那么姜夫人,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想问一下有关陈嫂和余师爷的情况,这两个人可是姜家的人?”
姜詹月点头,“余师爷是四弟的幕僚,但我看是个不学无术的异家子,对四弟没有造成什么伤害,所以我就没管过。而陈嫂,她原本就是雇来看管异扶堂的闲人,距今快四十年了吧。”
“那这位陈嫂,本名是什么?”
“不知,需要去询问一下姜家的人事。”
“什么时候能有结果?”
“夏小姐很急吗?”
夏初然表情严肃,“您应该听说了,这两位都消失了,在你的四弟死后。你们派出去的人没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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