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学生,一不看束脩,二不看天赋,三不看学生的学习进度,就一样,学生或者家长得赢过他!
不拘比什么,只要赢过他,他分文不取,亲自上门教导三年,且当众立下誓言,必定教的尽心尽力,绝不藏私!
而且这比试结果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会请人评判。
他这“三不看”可太对沈翠的味儿了,跟为她量身定做似的!
沈翠不自觉地喃喃出声道:“还、还有这种好事儿?”
那中年文士但笑不语,“当然啦,因我精力也有限,所以一场比试下来,我就收一两纹银的辛苦茶水钱。”
一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是现在的沈翠完全负担的起的。
尤其是和黄举人那边的束脩相比,更显得十分低廉。
而且若是真能赢他,得到三年免费教育资源,那绝对值得以小博大!
沈翠和穆二胖身上的衣服都不算特别富贵,而且拜师这种大事儿一般都是男人出面,他们只母子俩过来了,想来是家里男人不在身边或者不顶用。
旁边的人看她意动,就好心地低声同她道:“妹子还是想清楚再答,我看你应也不是大富之家出来的。这一两银子,怎么也得半个月工钱!”
旁边又一人接话道:“对啊,你是新来的你不知道,前头不知道多少人都脑子一热参与进去了。像我们在场的这些,唉……”
沈翠便先喊了对方一声“大哥”,然后接着向他们打听其中原委。
她虽是妇人打扮,但生的年轻貌美,态度也落落大方,那前头劝她的人便仔细说与她听。
沈翠听他仔细一说,这才知道这比试设置的大有玄机!
首先说是什么都能比,但也没人傻到和两榜进士比才学,就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有些人天生力气大,就想和他比力气。
有些人视觉敏锐或听觉灵敏,就想和他比视力、听力。
还有人擅长针线,要和他一个大男人比女红。
他们为何没成功呢?因为劳不语他不同意啊,一场单方面发起、另一方却不容易的比试,自然不能成功!
当然他也不可能什么都拒绝,绝大部分比试他都还是接受的。
但是他接受的也都是他在行的,礼乐射御书数,琴棋书画诗酒茶,还有如同方才的赌大小、推牌九、猜单双之类的赌术,就没有他不会的。
“还有更离谱的呢,上次府城天香楼的东家,还特地带着自家大厨来了!结果劳夫子还真的精于庖厨之道,和那大厨比谁的刀工好,比谁做菜更快,还比过红白案。结果就是天香楼那位东家白白损失了十几两银子,带着人灰溜溜地回府城去了。”
沈翠还是有些疑惑地问道:“天香楼那可是府城乃至京城都出了名的大酒楼,他家大厨的手艺还能差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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