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眼睛,似乎有些不高兴地蹙了下眉头,“我又在路上睡着了吗?”
“嗯。”傅景枭嗓音低沉地应了声。
他递了杯热牛奶,“睡醒了吗?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我给你订了中餐。”
“好。”阮清颜懵懵地点了一下头。
她接过杯子喝了两口牛奶,感觉味道有点腥,就嫌弃地塞回了傅景枭的手里。
然后慵懒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见状,傅景枭立刻将牛奶放到旁边,然后伸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阮清颜。
阮清颜懵逼扭头:?
她用眼神示意了下他的手,“你干嘛?”
闻言,傅景枭不由得愣了一下,想要扶她下床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片刻后才很迟疑地道,“……我怕你还没睡醒,不小心摔了。”
阮清颜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逼。
她没让傅景枭扶,一溜烟就从床上蹦了下来,吓得傅景枭心狠狠地颤了下。
“你慢点。”他连忙慌张地提醒了一句。
阮清颜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你今天怎么回事?我又没瘸,你在怕什么?”
傅景枭:“……”陷入沉默。
他该说他怀疑老婆肚子里揣了个球吗?
男人紧紧地抿了下薄唇,“总之你这几天小心一些,千万不要磕着碰着。”
“你是担心那个异瞳人?”阮清颜完全没有往怀孕的方向想,毕竟医者不自医,况且她身为当事人也没有旁人看得清。
傅景枭喉结轻滚了下:“……嗯。”
如果这时候冷不丁跟她提验孕试纸的事,他觉得自己极有可能被丢出去。
刚刚在车里的时候他有些过于不冷静。
照理讲,他也只是看到阮清颜最近格外嗜睡所以才产生这方面的想法,但是还没到她的经期,现在确实也未必测得出来。
若是她真的没来例假,到时傅景枭说什么都会直接把她给绑到医院去。
“起来吃东西吧。”傅景枭启唇道。
阮清颜没再怀疑他的小心思,去刷了个牙后便到楼下餐厅享用起她的美食。
毕竟在国外吃一顿中餐可是太难了。
她轻舔了下唇瓣,“明天我们去超市买点菜吧,这样就能自己在家做饭了。”
“我不会做。”傅景枭下意识脱口而出。
上次把厨房炸了的事情,他还记忆犹新,但这次在西斯国可没有奥利奥给他背锅。
阮清颜美眸轻睨,“谁要你做了?你敢做我还不敢吃呢,当然是我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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