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教你的?”
“不是,是皇后。皇后教我权谋,师父教我知识。”拓跋燚煊将拓跋洪当做长辈,给他讲在大晏的生活。
拓跋洪神情复杂地摇摇头,似是无奈,又似是欣慰,“不说目的,至少他们把你照顾得很好。”
大晏皇帝这是光明正大的阳谋,但说句心里话,能这样放心教拓跋燚煊这么多,毫不藏私,又有几人能做到这样的收心之举,这样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也好,大晏皇帝不是省油的灯,与其二哥看不清形势,妄图挣扎,不如主动臣服,百姓也能过得好一点,新康以后也能发展得好一些。”
拓跋燚煊笑了,“多谢七叔。”
“王上客气了。”
“碰——”以茶代酒,新康,即将换天。
拓跋洪能安稳度日,又能让新康王信任而不怀疑,能力绝对不差,自己也绝对不是毫无势力。
而如今拓跋燚煊有了新康民心,至于军队,盛棠给的七百人看似是护卫,实则全是军中精锐,逼个宫,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只是后续还得靠拓跋洪安抚朝臣。
而目前,还差一把火,一把能名正言顺烧入王室的火。
民间突然开始各地传播流言,六王子天生孤煞,生而克母,如今已经是大晏皇帝的走狗,不过是出卖身子的‘男妓’罢了。
“你对自己还真狠。”
“迟早有人会这么说,不如一并给解决了。”相反,这些流言这个时候不能伤他,以后就再也掀不起波澜,而他,也就能彻底坐稳王位。
最开始,百姓有一部分确实是有些对六王子失望的,就像是偶像翻了车,塌房了。
“这牛痘竟然是卖身换来的,真踏马的脏!”
“晦气!”
“六王子滚出新康!”
“滚出新康!”
一时间闹得王室都知晓了,王室是利用拓跋燚煊也看不起他,但也不至于现在就弄成这样。
“谁干的?!”新康王怒拍书案,“你们几个天天想着我这把椅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但是谁让你们这么蠢的?!他又不是一直待在这儿!”
“你们几个都给我滚回家去,好生反省!”
给王子们关了禁闭,又让人私下去查。
而经过发酵,终于有人敢站出来说话了,“嫌脏就别接种啊!你们是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没接种吗?要是六王子离开了,带走了大夫,你们担待得起吗?”
“不说其他,牛痘是大晏皇帝给的,是六王子给我们带回来的,不管人家怎么得到,至少人家心里有我们百姓!我才不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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