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梨一凛,知道朱从舜这话就是在敲打自己,她不能让朱从舜不悦,她必须讨他欢心,可是……看向那些紫衣侍女和六个侍卫,她还是觉得好羞……
「你自己不动手,难道要我亲自来?」他的话声不怒而威。
「不,奴不敢劳世子爷大驾,」白玉梨终于举起颤抖的手:「奴自己脱。」
她一扯系绳,那件单薄的丝质斗蓬就无声滑落到地上,露出了她身上羞人的舞衣,那其实都不能算是一件衣服,只是一条单薄的细长白纱,她雪白修长的颈上环着一条细细的金炼,白纱就挂在金炼上自她的两之间垂到脐下,两只肥白的大奶子就这样完全坦露在外头,颈上的金炼又垂着几条小金炼,向下连到两个小金环,那两个小金环就扣在她挺翘发硬的奶头上,一边一个,看起来淫靡艳媚,令人移不开眼。她的腰间也围着一条细金炼,链子上垂挂着许多小铃铛,那条垂坠下来的白纱却又不是一坠到底,只坠到她腰间就穿过腰间金炼上的另一个小金环往左右一分为二垂向腿侧,脐下鼓蓬蓬白嫩嫩的馒头比整个暴露在众人眼前,让所有人都看直了眼。
这身舞衣该遮的地方半点没遮上,她白硕的大奶、红艳的奶头儿、纤细的小腰、娇嫩的逼穴、丰满的俏T和修长白皙的玉腿全部一览无遗。
朱从舜首先赞叹:「好娇嫩的馒头比,今日真是开了眼界啊。」
赵天也点点头:「属下也是第一次得见,望之令人销魂。」
钱地接着笑道:「只是看还算不得什么,一会儿还有更销魂的事呢。」
孙玄不停上下打量着她,悠然道:「这身舞衣穿在玉梨姑娘身上美极了,我等不及要欣赏姑娘的舞技,姑娘何时可以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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