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夜,此时的她到的确看起来憔悴可怜,霍凌肃道:“怎么了?”
娢嫣耍赖道:“不行了,四爷,我头好疼,我……我可能是快死了……”
“胡闹……”霍凌肃当然没信,可看着女子那撒娇的样子,竟莫名有些心软,不忍心逼问她了。
娢嫣有气无力地道:“四爷,奴婢今天没法服侍您了,舞苑那边可能也得告假了……”
霍凌肃无可奈何,只能哼了一声道:“休息吧。”说完,转身而去。
而娢嫣抱着被子,嘿嘿一笑。
傍晚,霍凌肃坐在书房之中,桌上燃着浅淡的烛火,映照着他如玉的侧脸宛如冰雕玉琢。雷震肃穆站在他身前,“公子,宁王召人回京了。”
霍凌肃紧抿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宁王的野心,真是越来越大了。”
雷震道:“属下要不要给他一点警告?”
“不必,”霍凌肃道:“他既有此心,那我就助他一臂之力。
雷震有些吃惊,却终究没说什么,只垂首道:“是。”
霍凌肃顿了一顿,又道:“你今晚到魏王府上去,待一晚。”
雷震道:“公子是害怕宁王会加害魏王?”
霍凌肃道:“苏玉缜如今树大招风,别闹得送了小命才好。”
“属下明白了。”
“你退下吧。”
雷震迟疑了一瞬,忽然道:“公子可是准备接手玉家的案子?”
“嗯。”
雷震道:“可此案盘根错节,牵扯太多,还有那个小丫头实在是可疑,公子明知她在说谎,为何不……”
“雷震,你的话越来越多了。”
雷震心中一震,顿时升起一丝寒意,“属下知罪。”
“退下吧。”
“是。”
雷震退下之后,霍凌肃想起他适才的问题,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笑容来。
第二日一早,娢嫣的气色已经好了不少。装病的好处就是得到了不平常的待遇,三娘紧张地拿手掌在她的头上一探,“好姑娘,怎么好好的就病了?昨日不是进宫赴宴了么,我都听说了,所有姑娘里,你遇跳得最好,连圣上都夸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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