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付账的时候,示意祁元潜掏钱。
祁元潜有些无奈的从怀里掏出钱袋,数出四十个铜板递给伙计。
这种妻子拉着丈夫来买酒的情况属实不常见,伙计忍不住多打量一番,还没多看两眼,那男人冷冰冰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让他不敢再看。
有祁元潜在,郑葳什么都不用拎,他特别自觉接过伙计递来的酒坛子,拿起郑葳的菜篮子。
俩人走了一段路程,祁元潜才忍不住开口:“下次你想做什么,记得叫上我,你一个女人出门不安全。”
郑葳:你憋了半天,就憋了句这?哪怕质问一下我要干什么!
郑葳停下脚步:“你不问问我干什么去了?”
祁元潜也随之停下:“你找小乞丐,孙求财钱袋被偷。”
行了,别说了,知道你都猜到了。
哼,她还有个大惊喜呢。
郑葳一点也不明显地岔开话题:“中午吃糖醋排骨怎么样?”
祁元潜点头:“可以,你决定就好。”
郑葳有时候会觉得祁元潜是个非常没脾气的好好先生,这个感觉和他的外表十分违和。
祁元潜身材高大,长相硬朗,他的身材和长相都是那种令人望之生畏的类型。
但相处下来发现,这人特别随和好相处。
在日常生活很少提意见,就说之前那一阵节衣缩食全家一起吃草,他不喜欢吃但从来没提出过。
就连郑章都在背地里偷偷说过好几次要吃肉。
他就只是默默地承受,今天郑葳问他要不要打酒,他明明说不要,郑葳让他付钱的时候,他还是老老实实掏钱。
越想越觉得这人可真好欺负啊!
祁元潜手下□□练的欲生欲死的士兵/每年在祁元潜压力下被迫西迁的柔然军队:您是什么时候瞎的?
祁元潜说是不要打酒,晚上郑葳给他倒酒,他没拒绝。
宇文允举着碗:“我也要喝!”
郑葳的筷子轻轻敲击碗沿:“乖,生病不能喝酒。”
是的,宇文允感冒了,谁能想到最先感冒的不是一阵风都能吹倒的郑葳,也不是从小泡在书海里的郑章。
而是身体壮实的跟牛犊子似的宇文允。
宇文允求助的视线投向祁元潜。
他喝酒千杯不倒,只是喝酒时的眼神特别柔和,应和郑葳:“对,不能喝。”
宇文允对祁元潜的话向来是奉为圭臬,祁元潜不让他喝,他就不再提要喝酒,只是跟祁元潜相像的双眸里满是失落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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