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葳转头跟孙香娟说:“大姐,我回去了,你去招呼别人吧,不用管我,咱都自己人。”
“好,我那还有事,就先不管你,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郑葳见到孙晴天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会来?”
差点就成了这场婚礼的主人,这关系怪尴尬的。
孙晴天扬高声音回答:“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为什么不能来,主事的一个是我叔,一个是我婶子,今天成亲的是我哥我嫂子,我不来这还像话吗?”
说完这冠冕堂皇的一席话,孙晴天觉得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小寡妇凑得近了,自己都变得不要脸不少。
郑葳很不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不知为何,自从知道孙晴天和她一样同为穿越者,她在心里觉得孙晴天亲近不少。
更愿意把她当作朋友对待,而不是放在一个敌对者的位置。
到了上菜的时候,郑葳才知道孙晴天来参加婚礼的真正原因。
这场宴席使用的点心,都是出自孙晴天的手笔,作为供应商她不来属实不像话。
这场喜宴的规格不低,郑葳给的定义是相对村里的其他人。从连点心都是孙晴天出品,就可见一斑。
孙晴天卖的点心,说是走平民路线,但那都有成本价,再是便宜,她也不能赔本卖。
所以她卖的点心,大多数人都是偶尔买一次改善生活,能天天都吃得起,那都是不差钱的人。
就像是一个农村婚礼,用好利来做份菜。
不算顶高档,但也拿得出手了。
到了新郎轮桌敬酒的环节,不是新郎的兄弟跟他一起敬酒,是孙全财带着儿子和儿媳一桌桌地敬酒,顺便把人介绍给新儿媳,让她认清楚别人都是什么亲戚,该怎么叫。
儿子不顶事,就相当于把家事直接交给了儿媳。
郑葳觉得这个敬酒形式很好,特别接近后世的婚礼,女人不是披着盖头坐在新房里,等着喝得醉醺醺的丈夫回来。
她在想如果她还是公主,那她要是成婚,是驸马披着红盖头,还是她披着盖头?
只能是且必须是驸马披着盖头。
祁元潜见她一直盯着新人,眼睛亮晶晶的,还以为是羡慕他们的仪式:“在想什么?”
郑葳看了他一眼:“你说成婚像传统一样,在婚房里坐着比较好,还是像孙家儿媳妇这样出来敬酒好一点。”
祁元潜不假思索:“那肯定是坐在婚床上比较好。”
郑葳:好的,看来他更愿意坐在婚床上等,有品位,就给他这个机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