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你俩先别写了,我问你们,见解的这个部分,你们为什么写的大致观点都一样?”
郑章扫了一眼郑葳手指的内容,“你说这个啊,我们钱先生就是这样教我们的,他说我们是他的学生,就要跟他观点一致。”
这教的什么狗屁内容啊!
之前没有发现,这个先生还相当地看不起弱势群体,是个妥妥的精英主义者。
作为一个受马克思史观影响的人,那必须是人民群众才是历史的创造者。
郑葳给这俩人简单的用马克思主义史观教育,告诉他们那种观点不可取。
郑葳的影响不会立刻在他们身上见效,宇文允觉得她这想法挺有意思的,郑章则觉得她生出这种想法很奇怪,你作为一个皇室宗亲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
当然虽然对郑葳的观点没有多赞成,这并不代表他们同意钱先生的观点。
郑葳决定把问题还给他俩:“那你们是怎么想的?”
宇文允耸肩:“就跟他学呗,钱都交了,还能不上学?”
#凑合过呗,还能离是咋的?#
郑葳财大气粗,当时一下交了半年的学费,现在才过了四个月。
“不上学,我们在家能干嘛呢?”村里不少孩子都不能上学,每天在家干农活。
郑章和宇文允都觉得这先生稍微有点弱智,但俩人一起合计了一下,万一不去私塾就得在家干农活。
无良父母可不会因为他们岁数小,就心疼他们,只会压榨的更狠心。
于是俩人打算忍着,无论如何待在学堂里都比下地舒服多了。
郑葳:“那他平时讲课讲得怎么样呢?”
宇文允挠头,从自己的词库里找到了一个形容词:“讲得挺省心的。”
郑葳问号脸,什么叫挺省心,我看你俩挺不省心的。
“到底好还是不好?”
郑章笑得可乖了:“不好。”
“那你们为什么不回来说呢?”
郑章和宇文允齐齐回答:“我们不舍得你们担心。”
祁元潜已经浇完水,听到这娘三个之间好像在发生争执,走近问:“怎么了?”
郑葳把这俩崽子的课本扔到他面前:“你看!”
呃,祁元潜看了好几遍没发现有啥问题,字迹工整,写的内容不少,满本子都是之乎者也。
祁元潜把两个本子放在桌上,不想承认他不知道为啥郑葳会生气,干脆问俩崽子:“你们又做什么错事了?”
宇文允无语,他敢打赌他舅舅肯定没看懂。
宇文允不想跟他舅舅顶嘴,把顶嘴的机会留给了他舅妈的娘家人,郑章微笑:“我们没有错。”
对着媳妇的外甥,祁元潜没有对自己亲外甥那般的凶残,他缓和表情问:“那你小姨为什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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