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区别啊。”迟雅无语地摇头。
但是娄钤坚持认为不一样。
“好好好,那其实你也得尊重涂琬的想法是吧?追的太紧会适得其反,我看她看着你就紧张,跟我住一起,她能更快地认清自己的心意。放心吧,包在我身上。”迟雅自信地保证道,然后就去帮涂琬收拾东西了。
“收拾好了么?走吧走吧,好累!”迟雅扒在门口看着涂琬。
“好了,走吧。”涂琬合上行李箱从房间里走出来。
娄钤就站在门口等着,涂琬一出来就看见他倚在门口,眼光不多不闪地落在她身上,好像是有千丝万缕的丝线紧紧黏住她似的。
“那个,我们走了哈。”涂琬别扭地说道。
迟雅在旁边忍着笑,直接把人拉走:“还一步三回头,难舍难分的吗?走走走,快走。男神拜拜!”
涂琬就这样被迟雅从尴尬为难的境地中解救出来,一路拉回自己房间。
迟雅早早地点上好了美食,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
“好吃好喝,明天睡个懒觉!”迟雅刚进门就踢掉鞋子,开心地跳了起来。
涂琬刚把行李箱放好,迟雅就开了罐啤酒递给她:“这个超级好喝!”
“不喝。”涂琬坐在沙发上,显得惆怅万分。
她思绪有点乱,想起许墨的所言所行,想到娄钤的遭遇,都让她心里不安。
迟雅咕嘟咕嘟干完一罐,然后坐下开始吃,安慰着涂琬:“愁什么呢?我的都彻底be了也没你这样!”
“他们本来就没关系,是你硬把他们凑一起。”涂琬接过水果盘,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迟雅把啤酒放在一边,另外开了瓶葡萄酒,一边喝一边哭道:“特么的许墨个王八蛋,我废了好大心思才查出来他的身份背景!老娘真是眼瞎了!”
涂琬听到这个名字,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抬眼问道:“他怎么了?”
“他是那什么楚大导演的私生子,为了分家产,和他爸的小老婆搞一起,真特么恶心!”迟雅气得小脸通红,又仰头灌了一杯红酒。
“……别喝了。”涂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倒是不至于较真,不是好人你也没损失啊。”
“屁!我损失了我的真情实感!”迟雅越哭越凶,“塌房塌得天崩地裂,跟着我看娄钤都不顺眼了……”
涂琬转过头来,认真地盯着她:“关娄钤什么事?”
“不关他事,他好得很!你不用护短,他清清白白,放心吧。我特么就是膈应啊,我磕的……”迟雅哭得稀里哗啦,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涂琬贴心地在旁边递纸。
“那你以后只粉他一个呗。”涂琬又抽出一张纸给她。
“不,我已经有新墙头了!臭男人不值得我伤心,这个不行,就换一个,男人多的是!”迟雅可以说一秒钟就能振作恢复起来。
“……上次你说的那个小鲜肉?”涂琬不确定地问道。
“不是,另一个,才17岁,又好看又懂事。你说这样的弟弟谁不爱啊?才十七岁,你想要他塌房都塌不了。”迟雅说着手机,打开相册里存的美照,分享给涂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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