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混沌后,重归于清明,我毫不客气的再免费送了冲田总司一下,让他继续会周公,拍了拍手。
没猜错的话,他的精神力比较高,应该底线是五年。如果我再用力难保他不会在精神力入侵的一瞬间崩溃掉,果然,精神力太强或者太弱都不好伺候,我按住他的胸膛,如果可以的话,还有什么方法能够更有效地修改呢,当年没再多敲敲浦原的竹杠,还真是,我微微的笑弯了眼眸,亏呀。
临走之前,用瞬花还原了门板和房屋内的其他东西,正待要出去,忽然想起了什么,才回过头来抗起了冲田,直接把他拖到斋藤的怀里一丢,拍了拍手,这样子就是明天谁看到了也不敢说出口。
我弯了弯嘴角,所谓的栽赃要彻底,抹黑要不留情。
这样的话,是不也算是呢?
眼眸微眯,指尖轻轻的接住了一个停住了樱花,粉嫩的樱瓣在指尖停留驻足,微风吹拂而过,花瓣随风而动,飘舞而去,黑色的长发随风飘荡,转身,却再也没有回头,我眼眸微沉,那个地方吗?
Ⅹ-Ⅲ
等我拿完东西之后,才回到了现在所处的落脚之处,换上了浅蓝色的和服,整理了下袖口和领口处,看着渐渐亮的天色,才歪过头来,如此说来现在根本不需要再去休息一下了,时间不够了,瞥了眼被我下了药还在熟睡的的同寝的女子,拿着偷来的资料才开始慢慢的研究起来,一页页的翻过,手指忽然之间顿住了,厚厚的记录上的确把人的生平等等记录的清清楚楚,但是但是我攥着书页的手猛然一瞬间,这些东西都很齐全甚至连画像也,但是只不过是,我看着手里资料里的画像,猛然间双手握紧了资料,这一张张的画像,实在是太太抽象了。
根本一个都看不懂,虽然知道日本人因为认为照相机能够吸走人的灵魂而从来不用,现在日本的状态也不可能普及,但是抽象到这个地步容我吐槽你一下,你到底是在画浮世绘还是在画人呀!
我有些头大的看着眼前的资料,刚刚收起来,破晓而来的一道橘红的光束便射入了房间之内,微微有些橙黄的光芒瞬间染红了我手里的名册,我微微的偏过头来,看着日出于东方,微微的敛眸,日升之国吗?
忽然之间似乎想起了谁的名言,有谁在恐惧着变革抱着日本的外皮而活,有谁在期待着变革伴随着风雨雷鸣而生,我拿着手里的名册,摩挲着纸张,新撰组和维新派,哪一个是落寞的夕阳,哪一个是破晓的朝阳,还真是显而易见呀。
也许背道而驰的两个人都没错,错的是时代,然后,挑选胜者的也必然是时代。
猛然攥紧了手里的名册,我看着初升的太阳渐渐的感觉到眼眸开始有些刺疼,那么我的人生呢?我选择的路,到底是落寞的夕阳还是破晓的日出?这也是一个无解的答案,撑起下巴,靠在窗沿之下的木墙上,肩膀感觉到了微微的凉意,手内的资料一瞬间被丢入了空间戒指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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