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这男孩子长得确实比萧然强,个头也高,和你家初景是挺配的。诶,他叫什么啊?”
殷雪嗫嚅几句,最后还是回她:“叫大伟,郁大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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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景躺在谢闻娇的床上敷面膜,季小卷这两天被殷雪拉着见了不少人,去了不少人家,在新地方也不认生,趴在小毯子上自己玩。
“姥姥带的孩子就是活泼。”季初景看了一眼季小卷,还美滋滋地夸它。
“明天真不用我送你去?”谢闻娇刚洗完澡,也敷着面膜,躺在她身边。
季初景脑子乱哄哄的,随口回她:“不用,明天郁霄来接我,我俩一起去。”
说完这句,身旁良久无声,季初景偏头,被谢闻娇凑近的脸吓了一跳。
“一一,你和郁总真没在一起?”
季初景瞪她一眼:“放心,我走近爱情的坟墓第一个先让你知道,还等着你给我写墓志铭呢。”
谢闻娇在她身上假装闻了闻:“那我为什么闻到了爱情的酸臭味。”
“瞎说什么。”季初景跳下床,跑去卫生间摘面膜洗脸。
谢闻娇跟在她身后,倚在卫生间的门框上唏嘘:“当初叫人家郁总,毕恭毕敬、泾渭分明,生怕私下有关联;现在就成了郁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听你差遣。”
“说他对你没什么想法,你问问鬼,看他信不信。”
季初景刚打开水龙头,又关上开关:“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工作时间我也分得清清楚楚。”
“再说,小时候我俩就这样,有什么信不信的。”
她说到后面,想起在花店门前她差点失守,一阵心虚。
谢闻娇挤过来,把擦脸巾递给她:“讲点道理小姐,小时候感情再好,十年没见面,没点儿想法他能陪你去看狗?咋着,大总裁是不够忙?”
“精华在哪?”季初景垂眸在旁边找护肤品,想了想解释:“狗是他和我一起捡的,他喜欢狗呗。”
“论狡辩你第二没人第一。”谢闻娇嫌弃地递过一个玻璃瓶子给她,“你先试试这个你用过不过敏。”
如果视线可以杀人,今天刘萧然已经死了几回了。
谢闻娇知道她嘴硬,干脆换一边攻略:“那你呢?你就对他没点儿想法?”
“你可别糊弄我,你什么样我最清楚了。如果真没想法,你早就撇的干干净净了,还会当他助理?”
季初景梗着脖子:“都是成年人了好不好,工作是工作,私下关系不能影响工作。”
“好好好,不说这个。你是怎么对刘萧然的,又是怎么对郁霄的,这么明显不用我说了吧?”谢闻娇摊手,“人家刘萧然可是在国外陪了你十年啊。”
“哪有,就是普通的学长,见面次数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季初景干脆胡乱抹完面霜,从卫生间逃出去了。
谢闻娇摇头叹气,爱情这玩意儿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刚洗完脸,就听见季初景训狗的声音。
“你跟谁学的?咱家有矿啊,你还收集起奢侈品围巾当你的窝了?”
谢闻娇跑出去看,季小卷趁她俩在卫生间洗脸的时候,把郁霄的围巾铺自己毯子上,还弄得挺舒服。
季初景看见谢闻娇,一脸绝望。一条几万,三条顶一辆车,这东西还没法洗,干洗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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