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娇举着酒瓶的手停住,“翻车了?哪条?”
“也不算吧……”季初景说完咬着下唇软肉,摸着指甲。
谢闻娇放下酒瓶, 恨铁不成钢:“每次说谎都咬嘴唇, 慌里慌张的, 别抠了, 我给你做的法式都弄坏了!”
她自言自语:“不能啊, 按理说我教你的那几条做一半都能拿下啊。只要别犯我对你说的那几条禁忌……”
她忽然看季初景:“你是不是又……”
季初景讪笑,打断她的话,举起酒瓶:“哪有那么快……对了,我还没问你怎么回事!”
这次轮到谢闻娇心虚了,支支吾吾的时候,季初景乘胜追击,可眼镜总往另一边瞟,低头看手机,嘴上还在质问谢闻娇:“好好交代,还有你那个小男友怎么……唔!”
提起“小男友”,季初景被捂住嘴,看谢闻娇表情就知道不对劲。刚才
虽然拉来人不少,大家还都是在各自圈子里玩。郁霄靠坐在沙发上,晃着酒杯听旁边人说话。几人在叙旧,几人的回忆都绕着郁霄。
“真怀念当年,当年我还做过霄一年的室友,他是真拼啊。”
“人家脑子也好用,不然像你我这样,24小时不睡觉也够呛。不过我倒是佩服霄神的自律,除了这些就是他的厨艺了吧。”
“别说,当时还真没看出郁霄是卓翼太子,比我打工还多……”
最后一位喝得有点多,口无遮拦地说了一句,旁边有人用手肘捅他,他才后知后觉地闭嘴。
郁霄只看他一眼,有人插话:“对了,预神,今天周礼那家伙怎么没来?”
“听说是有个急诊,一会儿可能就到了。”
现在人多混乱,周一眠处理完有些事情也跑了过来,和郁霄的同学们聊天。
“今天酒管够,放心喝!”
周一眠这人自来熟,和他同学们已经熟悉了,有人同笑着回他:“那怎么行,怎么能让你亏本。”
周一眠一笑:“今天我霄哥来了,肯定有人兜底。”
同学们有周一眠招待,其他人都又能自己找乐子,郁霄坐在一边,向另一边看。
人们吵吵闹闹,挡住了郁霄的视线,也不能让他轻易看到另一头的季初景。
郁霄低头,轻挽起袖子,盯着手腕缠着的纱布看。
纱布缠到一半,季初景接了过来,问了护士注意事项帮他缠好。
缠纱布的时候她小嘴一直没停过,说了他好半天。
当时护士和宋寻在一旁闲聊,没注意他们,还好她刻意压低声音,只是语气不太好。
“打针怕疼,怎么大家不怕?”
“你多大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郁霄抬起眼皮,问了一句“你觉得这是大不了的事”,虽然是问句,可把季初景噎住了,手上动作不停,嘴却闭上了。
气氛忽然有点诡异,谁都没说话,甚至在两人进包厢后都没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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