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笑得很甜,梨涡荡漾:“郁总,您大老远把我叫来,就是说这些话?”
郁霄眼中是失落,就要直起身子,却被她手里的领带桎梏了。
“明天陪我去个地方,嗯?”郁霄收了笑,声音很低低哑哑,视线从领带挪到她的纤细莹白的手指上,又跳进她小鹿似的黑瞳里。
太蛊了。
季初景平稳了下呼吸才敢开口:“我好想不负责郁总的私人行程吧。”
郁霄忽然蹙眉,直起身来。季初景愣了一下,松开了领带,怔愣着看他忽然变脸。
“哦,你怕了?”他挑唇,看着她似笑非笑。
季初景现在似乎特别怕激,她也学着他的样子笑:“可能是你怕得比较多一点。”
于是,行政套房的沙发上,郁霄悠闲放松地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人,“现在还来得及,一一。”
黑色西裤包裹着他修长双腿,这双腿上是浑身泛红的女孩。
季初景坐在郁霄腿上,面对着他,死咬着唇给他打了个温莎结,手还是抖的。
郁霄的挑衅让她上头,她就这样一步一步走进了他的“圈套”,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他腿上坐着了。
他们好像只接过一次吻,这个姿势也太……
季初景满脑子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和平时谢闻娇开得她和郁霄的玩笑,手上的结打的歪七扭八,太丑了。
这种只有她沉沦的感觉太难受了。
腰上忽然有了热度,季初景打了个激灵,才发现是郁霄的左手扶住了她的腰。
“一一,我说的是解扣子,不是系领带。”郁霄的声音哑得厉害。
原来不止是她啊,季初景悄悄弯起唇角,伸手去解领带:“哦,你不早说。”
现在还在嘴硬,郁霄无奈笑她。
她解结的动作有点大,郁霄的右手也扶在了她腰侧,怕她掉下去。
“一一……”
“你别动!”
领带结被她弄成了死扣,季初景不认输,干脆放弃了。
她咽了下口水,伸手把他的金丝镜框的眼镜摘下来放在一边,郁霄的一双桃花眼像化不开的墨,搅得她的手微颤。
她捧起他的脸,在额上印下唇后才发现,原来他和她一样,浑身都是烫的。
然后是眉间、鼻梁、接着是唇、喉结和锁骨。
可腰间的手收紧,季初景反而做不下去!
她的脸滚烫,额头搭在他的右肩上,嘴还挺硬:“我就是累了,歇会儿。”
接着就是震动的胸膛,郁霄的笑声让她浑身发紧,脸更烫了。
他忽然转移了话题:“今天睡够了吗?”
季初景大脑还空白着,随口“嗯”了一声。
然后,她便腾空而起,被郁霄托住膝弯,熊抱着从沙发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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