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敢烧死您呢,”梅芙咧开嘴笑得灿烂而谄媚,“您是什么身手我还能不知道吗?那一点点小火苗,怎么可能伤到您分毫——”
希礼皱着眉,看面前这张笑靥如花的小脸蛋既熟悉亲切又欠揍可憎,恨不得现在就直接咬死她。
常年训练使得希礼的手指上带着薄茧,他伸手捏上梅芙的脸蛋,用那有些粗粝的指腹磨蹭着梅芙的嘴角。
“我可真恨不得……直接一枪……崩了你。”希礼说的很慢,手枪就在他腰间挎着,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做到——
“你才舍不得杀我。”梅芙眨巴着眼睛,要是希礼想动手,就不至于把自己带来警察局了——这不是给自己平添麻烦吗?
可能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或是……他这次的目标是莱恩先生?不然似乎没法解释希礼现在留她一条命的行为。
希礼冷哼了一声,“我倒是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确实,梅芙知道他做得到,所以也真的没必要把希礼彻底惹毛了,否则难受的铁定是自己。
梅芙跟着希礼学了八年有余,除了个别方面,整体上还是被希礼狠狠压制着——她的那些小伎俩,七八成都是跟希礼学的,在别人面前自己或许还能显得游刃有余,可要是让希礼看,怕是一眼就能看出一堆破绽来。
这男人,看不准,吃不透。
所以梅芙跑了。
她想知道自己父母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希礼不能拦着她——惹不起,她躲得起。
捏在梅芙脸蛋上的手指用力了几分,她的嘴被迫张开,露出自己的犬齿来。
零五的犬齿似乎比旁人更尖细一些,希礼是知道的,也领教过不知道多少次——有时候她动情深了,意识都开始涣散的时候就喜欢咬人,一口啃上自己的肩头,犬齿嵌进肉里,有两次都被她咬出了血。
怎么说,梅芙看着希礼,有些——疑惑。
她总觉得希礼现在的举止——好生温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