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已经大四,只等毕业答辩,索性请长假在外租房。
管家打电话过来时,她刚好要出门,接到电话,心中柔情溢满胸腔,直接鸽了跟同学聚会,麻利打扮一番,就打车前往骊山。
这半年,陆世成对其他情妇非常冷淡,独爱蒋溪,以前独得宠爱的程轻竹在蒋溪面前都得避其锋芒,在陆世成这里,蒋溪感受到其他男人没有温柔与看重。
就算男人现在已经从云端跌落,她也不甚在意。
不住不觉,陆世成在她心里已占了半壁江山。
去了陆公馆,自然而然的,蒋溪跟陆世成之间发生一些成年男女可以做的、水到渠成的事情。
管家坐在楼下沙发上,客厅是七米挑高,书房门没有关严实,里面的声音可以毫无保留从书房蔓延到客厅。
管家把佣人都差遣出去,偌大的客厅只有空落落她一个人。
她把手腕周正放在膝盖,闭上眼睛。
女人的娇柔的低泣声浸满客厅。
她没有听到一丝一毫关于男人的声音,只有沉闷的碰撞声,女人娇软浸着水的哭声,昭示他们在做什么。
忽然,在女人羞怒的“哎呀”声下,书房红木门砰然关上,之后,里面的一丝声音再也穿不出来。
管家沉默站起身,脸颊绷起,默不作声给一只水晶杯续好温水,把避孕药如往常一样放在杯口。
一个小时后,穿戴整齐的男主人从书房出来,漠然下楼,眉眼冷厉。
管家站在一侧,看他冰冷从她身旁走远,走出客厅,没有留下一言半语。
她叹口气,端起水,上楼。
楼上书房,蒋溪浑身无力瘫软在窗前的美人塌上。
近日,陆世成诸事不顺,心情抑郁烦躁,便把一腔郁气发泄在女人身上。他要得又凶又狠,蒋溪又怕又爽,被做得哭都哭不出来。
他走了之后,她才浑身酸软靠在枕头上小声抽泣,下身还在痉挛着。
管家进来时,蒋溪正微微发着抖,身体蜷缩着,小声抽泣着,媚眼如丝。
管家把水杯并避孕药放在美人塌旁的红木桌上,“记得吃。”
现在,蒋溪已经没那么排斥吃避孕药,她轻微点头:“……好。”
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屋里是浓重的腥膻伴着甜腻的气息,管家觉得憋得慌,语于是开了一角窗户,透气。
蒋溪全身衣服被剥落,裙子和内衣全部散落在书房红色绣织金纹的地毯上,只有陆世成留下的黑色西装外套堪堪遮住她的胸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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