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在一碗葡萄里挑挑拣拣,专挑个头大的抛给院子里正在练习刀术的水树吃。
富岳的脸皮绷得死紧,生怕在老祖宗和小辈的面前露怯。
重新绑上绷带后,他才松了一口气。不是害怕上药,而是作为一个以眼睛为傲的宇智波,睁着一双空洞洞的眼眶实在太难受,仿佛连做人的根基都被抽掉了。
清脆的鸣叫从上空划过。
水树停下手中的刀,好奇的打量落在身旁的鹰。
“嗯?”泉奈停下拨动葡萄的动作。
富岳大步从屋内走出,将水树推到妻子身边。
“这是忍鹰。木叶用来通知紧急事件的信鸟。”他简单的解释道。
“发生什么了?”止水从墙外跳进来,手里还提着准备午餐的新鲜食材。
“你来读。”富岳言简意赅的将忍鹰交给他。泉奈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止水取下忍鹰腿上绑着的竹筒,拿出薄如蝉翼的信纸,展开一看,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活死人大军逼近木叶?呵。有意思。”
泉奈缓缓的拉开嘴角,露出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
这不是在说他吗?把他弄出来的幕后黑手又导演了一场大戏吗?那他岂有不奉陪之意?
秽土大军?是谁召唤出来?都有什么人?为什么朝木叶过来?
数不清的问题萦绕在心头,止水的眉心快拧成一团了,翻来覆去的看着不过几个字的情报。
信纸的尾端被拽的微微发皱,隐隐还有一丝血迹。如果真的是秽土大军,传信的忍者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如果这不是黑绝的阴谋,又会是谁?
思考一番后,他咬破手指,召唤出自己的通灵兽乌鸦,将消息同步发给远在田之国的音隐村。
但愿他没想多,还是提前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木叶医院里,纲手接到一份紧急情报就急匆匆的先行离开了。临走之前,将萎靡的躺在病床上的三代目留给我看管。
我闭着眼坐在窗框上,被暖烘烘的太阳照着浑身发痒,十分想运动运动。
一只苍老的手偷偷的从被子里伸出来,目标是床头柜上的烟斗。
我眼睛都没睁开,单手压住烟杆。
“想都别想。”
猿飞日斩飞速把手缩回被子里,委屈的抱怨道:“就一抽一袋。”
“一口都不行,还一袋?不想活了?多大岁数了?心里没点数?还玩自爆?同归于尽?底细都没摸全。还火影呢!”
“咳咳。”
猿飞日斩不自在的用咳嗽掩饰尴尬,清了清喉咙,端起架子,严肃的问道:“你恨我吗?”
害!什么破问题。
“不恨。”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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