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旁边的二代目用鼻孔出气,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情绪。
哎。想要偷偷把菜盘推远的手又缩了回来。
作战大失败!
加上马上就要就职的纲手,被三个火影盯着,我是一点小动作都玩不出来,十分憋屈。拿着筷子的手瑟瑟发抖,抖着,抖着……
啪!
居然真的抖掉了!
“诶?怎么回事?吃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掉了?”
便宜大伯的惊呼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削瘦的手指悬停在空中,一丝颤动都没有。
“出排斥反应了吗?”纲手立马伸出手来检查。她皱着眉,从手掌心感应春树体内的状况。
“挺好的啊。没事。”
“检查心脏供血能力。也许是第一次注射的剂量超标。”扉间在旁补充。
纲手的手马上就要拍到胸口了。想起这只白嫩手掌具有的威力,我一个哆嗦,立刻起身躲开。
“没事,没事!我很好。就是愣了一下。哈哈哈哈!”
我笑着将他们的疑问一一打消,心里还是不踏实,就好像吃太多堵着心眼儿一样透不过气。
是水树,还是止水?
他们不会有事吧。
楼房即将倾塌之际,乌鸦玩偶的肚子里传来机扩转动的吱嘎声。水树来不及察看,便被突然支棱起来的乌鸦挡在了身下。
柔软的被毛脱落了,露出下面木质的肚腹,肚腹上打开了数个洞口,洞口里伸出各种各样的机关手臂,一节节的手臂呈拱形撑在地上,笼罩着水树形成一个精巧的椭圆形的笼子。
碎裂的石块砸在机关手臂构建的屏障上,震得整个笼子簌簌发抖。
笼内的水树瞪大眼睛,和自然低下的乌鸦眼睛对个正着。乌鸦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无机质的光芒,头被碎石击中的同时,就像人一样在和他点头。被机关支棱起来的羽翼在两侧垂下,蓬松的张开,隔开了飞舞的灰尘。
此时,水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卡桑,我的乌鸦成精了!
止水握着老岳父私人赞助的飞雷神雷达探测器,隔着雨幕感受到儿子的位置。他急切的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前面的载重牛车还在泥泞里负重前行。
负责关口检查的雨忍不知道为何变得如此严苛,就连商人都被拒绝进入。
止水心中暗道不妙,最终忍不住亮出了写轮眼。
雨忍推搡众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本来就因为担心货物被雨淋湿丧失价值的商人们指挥护卫们冲开了防锁线,大嚷着我上头有人,我亲戚家七大姑八大姨的外甥媳妇的表弟是你们村里的安保队长之类的,一股脑儿的冲了进去。
止水压低头上的草帽,混入人群,巧妙的从人缝中挤到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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