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些话题,对于太过熟悉的人来说就是难以启齿,但是那天晚上,男人温柔的目光、酒吧里缭绕的烟雾,都让我不自觉的放下了防备,想要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对不够熟悉但足以成为朋友的人说真心话,这样就不会有负罪感了。
我靠在后面的坐垫上,有些无奈地看着十束充满好奇的眼神:“你这样一点都不帅气,回去我就把这事告诉草薙哥。”
清清嗓子,我终于说出了隐藏许久的往事:“其实我并不是被人收养,而是被一个组织,他们给予我千叶的名字,一直到10岁那年。”
那年的千叶还是个小孩子,虽然是由黑衣组织养大,但接触更多的是贝尔摩德,对她来说贝尔摩德更像是妈妈一般。
对于父母,她完全没有什么印象,因为她是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接回来的,后来贝尔摩德好心地将她父母的墓地告诉她,她在有空的时候会过去看看。
当时她还与现在差别很大,她的银色头发和冷漠的紫色眼睛都是她的标志。
她对琴酒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这都干不好,我还是杀了你吧。”
幼小的琴酒也常常被吓得瑟瑟发抖,因为她身上是真的撒发着杀意的。
那天,她心情不好,准备去墓地转转,到的时候已经有一个男人在那里了,他在墓前放下白色的祭奠花,表情悲伤,双手合掌似乎在祈祷着什么。
小千叶皱皱眉,走了过去,声音还有点奶气:“喂,把你的花拿走。”
她走过去将对方的花扔到了男人的怀里,轻轻地将手里捧着的黄色郁金香放在了地上:“他们不喜欢那么素气的花。”
男人惊讶地看着矮小的女孩:“你……”
女孩在墓碑前蹲着,脸也没回:“没事了就快走吧,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男人道:“这大晴天怎么会下雨。”
女孩嗤笑一声:“因为我来了。”
是的,每次她来这里的时候,都会遇上一场大雨。
也许是老天都觉得悲伤。
男人摇摇头,以为只是孩子的胡言乱语,但他对这个看上去十分成熟的孩子很感兴趣:“我叫日向麟太郎,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皱着眉回头看他:“听不懂话吗?叫你快走,再待在这里可是会死的。”
这话不是恐吓,在她身边有许多普通人莫名其妙的死去了,所以她想现在肯定也有人在监视着她。
麟太郎还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看对方要发火了,急忙投降道:“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