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这会儿躺在床上,理直气壮地使唤她。一会儿要她剥橘子给他吃,一会儿要她拿奏折给他看。
任卿卿本就心软,他是为了捞簪子才落了水,她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只能伺候他。
虽然,簪子一开始便是他扔进湖里的。
此刻,萧承把头靠在她肩上,懒洋洋道:“我要如厕。”
任卿卿剥着橘子的手顿了顿,起身要去唤人。
他扯住她,低声道:“你扶我去。”
她吁了一口气,把他搀起来,带他去净房。
萧承整个身子都压着她,仿佛一点力气都没有,全靠着她撑着。
任卿卿被压得连连喘气,又不好开口怨他,只猜他一定又是装的,就捉弄她。
其实萧承是真没力气,病来如山倒,他身体一向康健,这回落了水,又要面子不肯让人知晓,发了烧也只靠吃药强撑着。
现下是真走不动,若没有她在边下撑着,恐怕他已经摔下去了。
到了跟前,他又要任卿卿给他掏出来,自己软软地塌在她身上。
她吸了口气,只觉自己身上压了座大山,不得已又去解他的腰带,把软趴趴的小皇帝给握住。
一经她的手,原本还软着的龙根渐渐变硬,直直地戳在她手里。
任卿卿蹙着眉:“你不是没力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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