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青呢,去把砚青喊过来!”
“没有,”
刚被打过板子的砚青一瘸一拐的进来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小的从没离开过侯爷身边,侯爷没中过毒。”
齐老太君都要气死了,从没离开侯爷身边,昨晚不就被人两句话骗走了,真是个蠢货!
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王御医显然也疑惑了,
“也许是脉象相似,侯爷喝的那药酒可有剩余,让老夫看一眼或许能找到原因。”
“那人证物证都已送交了大理寺,”
齐老太君为难道,
“而且那酒壶当时就已经空了。”
昨晚她亲自去的驸马府接的孙子回府,孟虎在她赶到时把罪证提到了她和公主面前,她正忧心孙儿的安危,就索性把人证物证交由大理寺审理了。
“那就只能等侯爷醒过来再看了。”
王御医无奈道。
李御医把侯爷头上的金针一一拔下,又试了试脉象,对旁边一脸紧张的老太君点点头道,
“脉象比刚才好多了,只是这淤血不是一次就能消掉的,待明日老夫再来给侯爷施针,若是所料不差,这两日侯爷就能醒来了。”
齐老太君一脸感激的说道,
“劳烦两位御医了。”
“多给侯爷喂些温水…”
李御医又仔细的叮嘱了几句,方和王御医起身回了宫,面见圣上把刚才的事一一说明。
听说镇远侯并无大碍,很快就会醒来后,皇上开始了各打五十大板来堵安抚还在昏迷中的镇远侯,也为了堵那群臣之口。
第一个被宣进宫的就是安乐公主,御书房里响起了雷声怒吼,安乐公主垂头丧气的出了宫门…
第二个是裕王,顺和帝看着他叹了口气,
“好好一个孩子偏让你教的如此偏激,你这个做父王的太失职了,明知他到了成亲的年龄,也不知道早点给定下门亲事让他收收心,你看弘宣,自从成了亲后懂事多了…”
只是打脸来的太快,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刚把裕王说了一顿,罚了半年俸禄舒坦了心情后,小太监捧着一沓新送来的奏本上前,
“皇上,这都是今日送来的急报。”
顺和帝顺手拿起最上面的奏本,
“咦?岳台县的急奏?”
现在两个主将都不在岳台县,他马上把折子打开来,看过一遍后他不相信的又从头看了一遍,老脸有些发红的顺和帝猛然发现,在教子这一方面,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资格去笑话裕王的,有心想把教训皇长子的事情往后压压,又转念一想那岳台县那么多的人正在等着,倒不如一块发作了了事,
“传信王进宫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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