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别开头,又被捏着脸转回来,她伸舌舔吻他虎口。
一下,又一下。
她再次伸手试探,薛拾不再拒绝,顺势捉住按到下身,他的手刚好可以完全罩住。
湿热手心紧贴钟意手背,她只觉要被灼伤。
薛拾另一只手不再捏她脸,转道向下狠狠拍她臀,混着流水,声音比平时大许多,却不太疼。
钟意想躲,但向前是薛拾,向后是墙壁,躲不开也不能默默承受,她手指猛然收紧几分,薛拾的喘息即刻变调,颤抖着吐气。
单一动作和不断加快的速度早已使钟意手腕酸麻,她挣扎着想抽出手,下一刻整个人悬空,后背抵住冰冷墙壁。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钟意紧紧搂住薛拾脖颈,她的靠近使得薛拾只需要微微低头,就可以吻住她。
钟意喘不过气,偶尔还有水珠滑过两人交缠的唇舌,她想关掉烦人的淋浴,却被薛拾误以为要再次逃离。
茎身在穴口磨蹭几下后整根插入,在深处扭动打转,坚硬炙热的顶端在湿软肉壁上撞击缠磨,钟意脑中一片空白,快感来得太多太快,她迎合着他的撞击,穴肉收紧的同时,钟意抑制不住地颤抖。
湿冷的墙更衬得肌肤滚烫,钟意咬他肩膀,她自以为已经足够了,予取予求的安慰。ⓎцsんцωццⅴíⓅ(ysv)
薛拾不这么认为,掌握主动权的机会可不常见,他感受到下身被紧紧包裹,缓慢抽出,只留顶部在她体内,将离未离之际。
“够了,”钟意在心中估算时间,以为他终于要结束,“晚上还有,啊——”
他整根进入,势不可当。
钟意嗓音低哑,在挞伐中连话都说不完整:“晚上……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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