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却不解,他今日并未听说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镇安侯瞧了眼变得清瘦,面色如今还有些苍白的二侄子,暗自叹气,开口道:“今日我收到了一封信。”
此话说来,三人不由面面相觑,顾凯渊勉强打起精神问道:“大伯父,信上可是说了什么重要的事?”
镇安侯点点头,而后深沉地扫了三人一眼,道:“你们听后不能惊慌,也绝不能传出去半个字,今夜所听之事,必须烂在了腹中才能走出这个书房!”
竟这般严重吗!?
顾二老爷听言,不禁正了面色,就连精神不振的顾凯渊都严肃了起来。
顾凯和却苦恼地皱紧了眉头,“爹,我看我还是回房去罢,这么重要的事还是不要给我知晓得好,我怕我一不小心会说漏嘴。”
说来,顾二老爷倒也好奇,以往议事他大哥从未唤过三侄子,今夜既是要说如此重大的事,却竟反倒将顾凯和唤了来。
镇安侯却虎目一瞪,沉声喝道:“整日里净不着调的,你也该学着处理政事了!”
楚巽还年不及弱冠,算来也没年长几岁,虽很不愿承认,可他儿子与其相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他方才才深深意识到这一点,这才将他也唤了来,且决定了往后他处理事务时就将他带在身边。
顾凯和敏锐察觉到父亲今日心情不佳,识趣地乖乖闭嘴。
顾二老爷重拾之前的话,道:“大哥,那信上究竟说了何事?”
镇安侯又瞪了眼顾凯和,望了一圈,这才低声道了一句。
顾二老爷、顾凯渊皆惊吓地倒抽了口气,顾凯和失声喊道:“什么”却被镇安侯狠狠又瞪了一眼,忙捂住了嘴。
书房内好一阵无人言语。
顾二老爷好不容易回过神镇定下来,深深蹙起了眉头,犹疑着问道:“这可不是小事,消息可属实?”
镇安侯很肯定地点了头,道:“消息可信。”
楚巽没道理给他这样一个假消息。
若消息属实,那于他们镇安侯府而言,的确是十分严重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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