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蓁晚间在看礼单时,瞧见宁辞戍送的礼。
“这小伯爷怎地送这般贵重的礼,你事前可知?”
祯哥儿从前头送回房里后,她瞧见儿子手里抓着玉佩,便问了几句,那时只以为宁辞戍仅送了小马玉佩,却没曾想他还各封了一千两的红封!
一千两!哪位会给孩子送上这般多银钱的满月礼。
楚巽在哄宝贝闺女睡觉,闻言摇头,若是事前知晓,他定会阻止。
元蓁就想起上次宁辞戍来找她时说的话,“小伯爷可曾与你提过,他想要认祯哥儿为干儿子?”
楚巽唇角柔和的笑容微顿,微眯了眸子,“这是何时的事?”
他背对着,元蓁没瞧见,道:“便是在你离京期间。”
楚巽点点头,“此事,他还未曾与我提起。”
元蓁将祯哥儿小肚子上的毯子挪好,笑问道:“你会同意吗?”
楚巽想了下,道:“我瞧着他似是更为疼爱璨璨。”
“是璨璨喜欢有人抱着吧,祯哥儿只露个面便抱回了房。”
楚巽就笑,这倒也没错。
“等阿戍与我说吧,我并无理由不同意。”
儿女有人疼,楚巽自是乐见。
满月礼的翌日,因着元蓁还在坐月子,长公主便先抱了祯哥儿、璨璨进宫,太后等不及要见两个曾孙。
慈安宫里,太后早已听闻了些两个孩子的趣事,特意遣退了殿中大半的宫婢。
长公主抱过奶嬷嬷手中的祯哥儿给放到太后身旁的榻上,笑道:“母后,您真该见识下祯哥儿那干嚎的劲儿,真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说着又抱了璨璨放在祯哥儿身边。
慈祥和蔼的太后,近几年来被病痛折腾的,愈显老态,半靠在迎枕上,即便是不懂医术的人瞧着也能感知到她身子的虚弱,古嬷嬷搀扶着其微微倾身,仔细瞧了眼两个孩子,闻听长公主的话,只笑道:“哀家跟祯哥儿一样,不喜多人的场合,省得吵得头疼。”
如今太后已免了惠安帝、皇后、各宫妃嫔和皇子皇孙们的请安,有心前来的她瞧着心情不错,身子尚算精神便接见,但大多时候却都是不见,这里边却唯有长公主、楚巽和楚宝?有不同待遇,三人屡次进宫,太后皆会接见。
长公主便就笑而不语,她的宝贝金孙,如何她都喜欢。
“俩孩子生得可真好,果真是如听说的一般,怎地性子差了这许多。”瞧了一会,太后便看出了祯哥儿和璨璨各自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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