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的板壁上也都被喷出了白色的浊液,汩汩往下流淌。她虽然觉得清理公共环境,并不算在自己的义务劳动范畴之中,但是想到“整理工作台面”有助于之后的效率更高效更快捷,所以她也勉为其难地用纸巾把门板都擦了擦,擦到差不多干净了才收手。
“下一位。”她对门外的周申言淡淡开口。
从周申言的角度,只看到男同学高潮之后浑身抖着,跟得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病一样。男同学一边抖,一边爽得双目失神。
看着这样子,周申言心里有点泛柠檬酸。
不过眼下没有过多的时间继续留给这个男同学“品味高潮余味了”。周申言把人屁股从洞洞里面一把拉扯出来,也不管人家提没提上裤子,就先把人塞进了隔壁门板里,让他自行整理。接着他就对着门口大喊了一声:“下一位。”
下一位进来了,态度恭恭敬敬,先是把自己手里的厚厚一卷手纸往周申言面前一递。
“哥,你交代的要带手纸,我带了,给您。”
周申言接过来,掂了掂,还挺厚实:“嗯,够了。”
接着他就让人家撅那儿了。
五分钟后。
“……呜呜呜!嗯嗯……哦……啊……哦……”
第二位男同学传出了欲仙欲死销魂的呻吟声,屁股一耸一耸,往洞洞里面更深地撅去。
周申言这一次早有准备,一把把卷成了团的手纸往人家嘴巴里面一塞,塞住了大半的呻吟。
周申言拍拍手,对自己的工作效率非常满意。又过了七八分钟后,男同学射了出来,大腿抖如筛糠。
女孩的声音淡淡从里面传出来。
“下一位。”
周申言如上次那样把人一把拽出来,丢进隔壁间,接着就叫了下一位,依样画葫芦地进行操作。
下一位之后是最后一位。
等最后一位结束的时候,女孩的胳膊也酸得不行了,在半空甩了好几次。
周申言把人往隔间一丢,赶紧把女孩请出来,眼里透着关切:咱手没事吧?
女孩给了他一个淡淡眼神,示意两人可以离开。
他们丢下隔间几个神志涣散的男孩子离开现场。离开现场之前,周申言还特意去角落把摄像头和三脚架给收了下来。
出了校门,周申言问:“姐,咱现在去哪儿啊?”
女孩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胳膊和肩膀,说:“走,去做个推拿。”
周申言:“……?”
二十分钟之后,两人就到了一家推拿店里。
温柔的女技师给女孩的背上肉揉捏捏,轻声询问。女孩闭目养神。
“……嗯,对……下面点,哎,是这,特别酸痛……”
她一边被按摩着肩颈,一边在心里发愁:这才连着高了四个她的手就吃不消了,那1000个可怎么高下来?高下来是不是要废一条手?
万万没想到她现在卡在了“身体健康”这一环节,开始思索自己的“T能”是否能跟得上如此频繁又辛苦的工作量。
周申言则在旁边问:“……姐,咱接下来要不要找个地方,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嗯哦,痛痛痛……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弄?这个业务要想在全班扩大开展,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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