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撇嘴,还是不肯说话。
徐靳寒换了个姿势靠着,月色从网格状的围栏处洒下来,给那薄削挺立的面容添上几分冷感,“回来的时候楼下蛋糕店还没关门,我买了两块,明天转交给陈姨。”
池鸢揪着被子的一角,搓来搓去,最终还是从唇边溢出一个字音:“哦。”
“恭喜你。”他并未在意她的刻意敷衍,肯定道,“考试进步很大,成绩很好。”
提起这件事,池鸢总算不再沉默。
说到底,她能考到这样的成绩,都归功于他的帮忙。
“是我该谢谢你。”她垂着眸,认真对他说了这些天以来的第一句话。
徐靳寒眸色渐暖,“只有口头感谢,好像没什么诚意。”
池鸢默了默,下意识反问,“那你还想怎么样。”
徐靳寒:“不如以身相许?”
那话不知真假,缠缠绕绕地刺入脑海。
她心跳一滞,脖颈瞬间泛上绯红。
像生怕他会察觉似的,池鸢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说:“许你个头,我挂了!”
“别挂。”徐靳寒叫住她,柔声坦言,“很久没听你说话了,再聊两句。”
不知怎么,池鸢竟然从那话里听出些委屈。
“”不行,不能再被他迷惑。她清空脑袋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重新把手机放到耳侧,态度说不上好,“谁跟你聊,我要睡觉了。”
说完,又冷着声音加了一句:“你也赶紧睡觉吧。”
电话挂断,池鸢把手机扔到旁边,回忆起那句“以身相许”,渐渐失了神。
门外,空无一人的走廊里。
徐靳寒就着几许月光抬头,几秒后,才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
在家闷了半个多月,池鸢的心情逐渐好转。
这周末徐司媛在群里提议大家出来聚一聚,地点就约在周雄伟新开的小吃店。
周雄伟最近都没去他表哥的法餐厅帮忙,从厨师学校毕业后,自己申请贷款再加上家里人的资助,盘下了二中后巷小吃街的店面,打算自食其力,做点小生意。
店里主营炸串和麻辣烫,受众群广,平时生意还不错。
开业那天池鸢和殷宋宋还在雾城,没办法过来捧场,只拜托殷武和徐司媛送了花篮和红包。
今天大伙要过来聚餐,周雄伟早早打烊,在店里准备烧烤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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