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都想去捂她的嘴巴,“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
“可是你们这也太不正常了。”徐司媛简直不可思议,“这都多久了你们还没”
池鸢手一顿,敛住神色反驳:“哪有时间啊。”
“这事哪需要什么特定的时间,不都是顺其自然的。”徐司媛不理解。
池鸢不想再谈这个,关灯爬上床:“你操太多心了,睡觉。”
她侧身盯着窗外的一点光亮发呆,感受到身边的床铺塌陷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徐司媛均匀的呼吸声。
池鸢本来很困的,现在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回忆起每次的亲密接触,想起徐靳寒克制忍耐的神情,不禁也有点迷茫。
一夜无梦。
醒来时,那些纠结的事情随着旭日初升,一并被掩埋在深夜里。
徐司媛跟池鸢平时两个人都住校,只有周末的时候共分一张床,倒也不觉得挤。
为徐司媛在家里住的这段时间,陈元特意抽出时间回来做饭,伙食跟过节差不多,池鸢跟徐司媛说这都是沾了她光,自己也能跟着蹭上那些平时陈元不愿做的大菜好菜。
时间在日复一日的进程中缓慢流淌。
就这样过了几周,池鸢慢慢觉出徐司媛的不对劲。
从她频繁拒绝接听的电话中,和偶尔低落的情绪里,她感觉徐司媛好像在可以回避着什么。
于是池鸢找了个时间,想侧面打听一下她和陈南征的近况,可徐司媛怎么都不肯说,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愿意提。
这种状态和反应,池鸢多少能够确定心里的猜测。
直到某天,陈南征在微信上问她能不能出来见一面,她才由此得知整件事情的全貌。
原来一开始,陈南征的父亲就给他安排了结婚对象,两家人在生意上本就有所往来,儿女结亲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两个月前,那位豪门小姐找到徐司媛,说服她跟陈南征分手。
“这件事我也是之后才知道的,我没想到知遇会去找她。”
陈南征揉了揉眉心,似乎很是疲惫。
从他坐下来跟她解释开始,池鸢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除了这种令人心冷的疲惫感以外,她没有在他的脸上截取到一丝难过的情绪。
“你找我出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些?”池鸢问。
陈南征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笑了下:“当然不是。”
池鸢垂在腿上的双手缓缓握紧,面色如常,等他继续说。
“我知道司媛最近这段时间在你那住。”陈南征往后靠了靠,眉心的褶皱一闪而逝,“她已经把我的一切联系方式拉黑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劝劝她,让我跟她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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