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老几啊。”提起徐靳寒,池鸢倏然停下来,瞪过去,“跟你有关系吗?”
“你别生气啊,他没有是他没本事,我有啊。”谢祈懒散地靠在门口,说,“这辆车我花了两百多万,刚换不久,你要是不想看电影也行,反正我今天闲着,爷带你去兜兜风。”
池鸢什么都可以忍受,唯独不能允许任何人污蔑徐靳寒,“你刚刚说谁没本事?”
“心疼了?”谢祈笑着作无辜状,“可我说的是事实啊——”
她骤然抬起腿踩在他脚背上,狠狠用力。
谢祈一下子弹开,伪饰的表情也不复存在,“我艹!你他妈傻逼吧。”
他吃痛的样子,池鸢好像全然没看见似的,“不好意思啊,没注意。”
谢祈狠抽几口凉气,想去抓她的手,却被躲开。
池鸢走得快,没一会就跑上楼梯没影了。
只有耳边还回荡着谢祈在楼下恼羞成怒的声音:“池鸢!老子看上你是给你面子,你他妈别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来求我的!”
池鸢嫌恶地捂住耳朵,想想还是很生气,从开水房接了瓶水直奔门口。
然而等她回来,谢祈已经走了。
她空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直接去他们系主任那里告了一状,这样还不解气,又在朋友圈实名辱骂一长串不堪入耳的话,火才消下去那么一丁点。
“您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了,眼晕。”晚上,傅莹莹躺在宿舍床上瞥她。
池鸢脸鼓得跟个河豚一样,“谢祈那个人渣,败类!如果杀人不违法的话,我早提着刀捅他八百遍了。”
傅莹莹:“唉,为了个人渣不值得,气坏了还不是你自己吃亏。”
池鸢:“我就不信还没办法治他了。”
“不瞒你说,这太子爷还真没谁敢惹。”傅莹莹说,“听说就连他爸给他打钱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把他宠得跟个宝似的,从小到大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池鸢听完更不得劲了,“这是当儿子还是当祖宗养?”
傅莹莹:“夫妇俩就这一个儿子当然宠了,全部家产到时候都是他的,这要是谢祈有个哥或者有个弟,地位肯定不一样。”
池鸢冷哼一声,觉得谢祈会这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家长惯的。
“谁要是摊上做他们的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徐靳寒出差回来那天,池鸢自告奋勇要去车站接他。
临出门前接到电话,徐靳寒说回来之后还有件公事要去处理,让她自己早点回家。
“那你晚上回来吃饭吗?”池鸢恹恹地靠在椅子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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