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市临海,气温常年持续在25摄氏度左右,穿夏装正好,不冷不热。
池鸢这趟去只拎了个小箱子和常用的背包,方便出行。
看她在家里忙得团团转,陈元进来送水果的时候又叮嘱一遍:“在外面手机和钱包都要放好,别马马虎虎的。还有啊,酒店一定要定两个房间,跟靳寒分开睡,听见没有?”
“听见了妈”池鸢把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里,懒懒地应,“你都说了多少遍了。”
“我多说几遍你才能长记性啊。”陈元还是不放心,“妈妈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但你现在还小,万一安全措施没做好,到时候后悔一辈子。”
“”池鸢默了默,“您就不能盼我点好?”
陈元说完也觉得不太妥,又转移话题,念念叨叨说起别的。
池鸢实在听得烦了,加紧时间收拾好东西,就去对面找徐靳寒。
她本来想问他的行李收拾好没,谁知门打开,站在后面的却是陈南征。
“怎么最近老能看见你?”池鸢扒开他,进到玄关换鞋,“徐靳寒呢?”
陈南征跟进来,仿佛这里是自己家一样,“阳台浇花呢。”
池鸢莫名对他的态度有点反感,奇奇怪怪地看他一眼,“你都不用上班的吗?”
“休假了。”陈南征往沙发上一躺,笑得像个妖孽,“带薪休假,羡慕吧?”
“有什么可羡慕的,跟谁没休过假似的。”池鸢不理他,去阳台上找徐靳寒。
阳台两侧的角落里堆满了各种品类的花草,郁郁葱葱长势喜人,跟个小花圃一样。
徐靳寒拎着喷壶给每个花盆里浇水,池鸢时不时帮他递个铲子和剪刀什么的,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天。
午后的阳光洒在这一片小小的角落,徐靳寒偶尔朝她看过来,逆着光,线条明晰的面部轮廓变得柔和,池鸢和他对视几秒,心跳就不由自主的加快,更像是受到某种蛊惑——
她忽然很想亲他。
可!是!池鸢在下一秒制止住自己的这个念头,她瞥了眼沙发上的那个“电灯泡”,瞬间半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
陈南征见她站起来,随即收回目光,佯装将注意力放在手机上。
“我说。”池鸢真是想不通了,“你就没有住的地方吗?干嘛老赖在别人家里?”
“我妨碍你们了?别管我,就当我不存在。”陈南征说。
“”池鸢简直跟他无法沟通,“你觉得这可能吗?”
陈南征:“别生气,反正你们就要去旅游了,到时候看不见我说不定你还会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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