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
老太太也安慰性的说:“你妈就是那个脾气,不要放在心上,实在不行不理她就行了。”
这么多年她最清楚和林雪琴相处的方式,早年刚嫁过来面嫩还会伏低做小,现在脾气一年大过一年,总想在儿媳妇面前摆谱,可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小辈心里是什么定位,依照骆致成不打算那么早生孩子的言论,他做亲儿子的对母亲都没那么敬畏,又何必故弄玄虚折腾儿媳妇。
“哎,婆媳相处就是一门学问,想开点比什么都强。”
陈曼曼认真想了想还真是这样。
骆老太太神秘兮兮的指指骆致成:“只要他不辜负你就成了,你们过自己的日子。”
“唔,奶奶说的对。”陈曼曼有点违心的附和,骆致成,哼,要不是她机灵,那天他能否远离舆论中心、保住贞操都是个大问题。
正在和老爷子下象棋的骆致成并没听到二人聊了什么,还对他指指点点,他问,一老一少又闭紧嘴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晚上睡觉前,骆致成问起这事。
“你和奶奶说了什么?”
陈曼曼眨眨眼:“反正没和奶奶说是我保住了你的贞操。”
骆致成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额。”陈曼曼后退一步重复一遍,在骆致成步步紧逼走近时双手挡在身前,生怕他出手打人,骆致成又气又想笑。
“有你这么说的么?”
“能说女人为什么不能说男人?”陈曼曼就差在脸上写一行字,现在你又不是皇帝,谁怕谁?
骆致成点点头,似是赞同,在陈曼曼毫无防备的时候上前一把把人扛起来抱到床上,陈曼曼尖叫出声的同时意识到不能吓到老人,但是手抓着他肩膀防止自己摔下去,嘴巴自然而然在他背上找了一块能下嘴的地方咬下去。
时隔多日,二人再次同床共枕。
事毕又像水洗过一遍,电风扇距离远又挂了蚊帐,根本解不了近渴,陈曼曼浑身无力地越过他找蒲扇,没找到,又沉沉摔回床上,不留情的将他往旁边推了推,心想他最好自觉回床尾那头睡。
忽然一阵凉风吹来,陈曼曼定睛一看,蒲扇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拿在手里了,她瞬间抛弃刚才的想法凑过去吹风,然后不满意的抓着他胳膊向自己靠近。
骆致成对上她坦坦荡荡的诉求,再次心中莫名,他一直忘了比较,她真实的脾气就是这般吗?
“不要发呆。”陈曼曼不客气的用要求长工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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