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会是悄悄跟在他们后面不吱声吧?
骆致成笑容减消:“妈。”
林雪琴不是看不出儿子的区别对待,阴沉着脸点点头,目光扫过陈曼曼时极力抻着没有讲话,但是走到骆家门外时候还是忍不住开口教训。
“别把人家说的两句好听话当真,真以为是夸你呢,这阵子出了这么多事以后还是要低调做人做事。”
骆致成眸光阴沉:“妈,您这是——”
陈曼曼笑盈盈阻止他:“妈妈金玉良言想必都是人生积累,我听进去了,谢谢您。”
她的话听不出嘲讽还是真心,但是她能阻止骆致成发火,林雪琴心里五味杂陈,但到底知道二儿子的性格清楚这一回只是勉强找回点面子,再说下去对她没有任何益处,只能闷头走向客厅。
陈曼曼吃掉最后一口红薯,冲骆致成无所谓的笑笑。
“没事。”林雪琴心里不自在这话是逞长辈威风也是示弱,前段时间陈红兰第一次进监狱能顺利出来除了商建平帮忙也有林雪琴的手笔,挑拨离间地让陈红兰误以为骆家不接纳她是因为陈曼曼阻止,之后陈红兰对陈曼曼恨上加恨。
后来东窗事发公婆大吵一架差点闹离婚,陈曼曼忙工作什么都不掺和,骆致成两耳不闻窗外事随他们大闹,虽然最后还是没离,但林雪琴也没落到好,脾气做事都收敛许多,不仅如此年后二人就要调到外地工作到退休。
这样最好,远香近臭。
陈曼曼觉得她和林雪琴也做不成模范婆媳,而骆致成态度更明显,他从小到大就没需要过父母,现在更不用多两个插手他的生活。
林雪琴来抓骆致妍回家,她打算在调走之前确定好女儿的婚事,看不得骆致妍到处跑没个定性,母女俩吃过晚饭就走了。
但是陈曼曼和骆致成却留在了厢房,老太太吩咐张婶定时给他们晒被子,屋里家具一如当初,铺好床就能正常休息,不过从躺下就知道今晚大概和休息无缘了。
骆致成言之凿凿:“总得找回新婚之夜吧?”
也不是不行。
不过陈曼曼灵机一动,翻身当主人压在他身上审问:“那天晚上是你很冷淡,现在说找回就找回,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是你睡得很早。”骆致成辩不过她,而且自己理亏,干脆自暴自弃:“那怎么才算有面子?”
“你得听我的。”
陈曼曼信心满满准备大干一场,可惜她没注意到身下男人奸诈的眼神,根本不知道人家是装者不服气故意激将她来,总归是很享受。
累到骨头松软,陈曼曼才回味过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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