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家里的侄子侄女也比较怕他。
骆致成沉吟片刻:“玉不琢不成器。”
“啊?亲生的也舍得下手?”
“嗯。”
陈曼曼开始心疼未来的孩子,但是转念一想,孩子教育问题不用她操心了,他有成功经验。
她这么想着,骆致成却担心她不说话的原因,其实突然出来旅游也有让她放松心情的缘故,两人的顺其自然小半年没有回应,她心里有点小疙瘩。
“你还记得元年那场殿试么?”
陈曼曼想了想:“记得,我还偷偷看过,虽然没看清楚状元郎的风采。”
骆致成睨她,陈曼曼理直气壮地昂头。
“宫里人都说状元探花都是美男子,我好奇啊。”陈曼曼嗅觉敏锐地肯定这里面绝对有故事,忙做出认真聆听状听他往下讲。
“状元早婚,探花是高中之后才结婚成家,娶的是名门望族之女,但是成婚十年后一直没能生育,探花郎的母亲盼孙心切,为探花郎纳了四名妾室,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女方娘家请大夫上门为夫妇二人诊脉。”
陈曼曼好奇地催促:“然后呢?”
骆致成顿了顿:“诊脉之后女方提出和离,不到一年再嫁,三年抱俩。”
“探花郎呢?”
“京中风波不断他外放后才续娶一位夫人,但二人多年未育,最后过继子侄承嗣。”
“噢,也就是探花郎不能生啊。”陈曼曼皱起眉头:“那他的好相貌不是骗人利器么?”
骆致成同样拧眉,她好像完全没有理解到他背后说人闲话的用意,倒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究探花郎有无骗婚的嫌疑,他对此事也只知道个大概,哪会细致了解臣子的私事。
“我不清楚,不过他年迈时因为此事愤懑不平,做了许多贪贿枉法之事,还未进大牢便上吊自尽了。”
陈曼曼努努鼻子:“晦气。”
“……我也这么觉得。”语气颇为郁闷。
于是陈曼曼后知后觉到他的用意,瞅瞅四下无人在角落里亲了他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往前面跑了。
骆致成指节蹭了蹭被亲的地方,含笑跟上去。
前面陈曼曼摆好了姿势等他拍照,咔嚓一声,定格她此时的笑容。
是多少丹青笔墨都难以描绘的轻松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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