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影响我发挥。”叶荔荔警告。
“荔荔，你不是真的这样想。”郁停戈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道：“我说过，你可以不接受，但是你的拒绝无效。”
那床染血的被子，季矜锁身上带血的衬衫，都说明了一切。
她并没有那么抗拒他。
“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叶荔荔没有否认，但是也没有承认。
“老师，这段时间，这个比赛，对我而言很重要，我不希望受到别的影响，像昨天那样的事，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遍。”
她的语气有些柔软，像是在对他妥协，又期待他的体谅。
他没有办法拒绝。
“好。”他说：“我答应你。”
他也向她妥协。
她好像突然高兴起来，朝他伸出了小拇指。
“那我们拉钩吧。”她带着笑意的样子，和往日的画面对上了号。
他也笑着，伸出手指勾住了她的。
只听她继续说道：“以后在学校或是训练的任何地方，老师只是我的老师。”
郁停戈跟着点点头：“嗯。”
在学校之外的，不是，他在心里补充道。
光脑响起，是顾晚星打来的。
“同学找我，我就先回去了。”她放开他的手，转身走了。
她的脚步轻快，也没有回头。
郁停戈手指动了一下，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凝神。
有点心痒，像是一只猫轻轻的踩过。
他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标记她。
生平第一次，他对于刚刚做出的承诺有些后悔。
但是他很快又释怀了，当这股渴求被压制，剩下的就是难以言喻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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