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告诉叶荔荔发圈在哪里, 叶荔荔点头,将自己的取了下来, 从司宴的身后,用手指抓起他白色的长发。
很光滑,手感出奇的好。
司宴微微将头往后仰,配合着叶荔荔的动作,她的掌心灼热,怀里馨香,是他渴望的温度。
叶荔荔给他扎了一个高马尾。
“好了。”她说。
“谢谢。”
司宴起身,发尾轻轻扫过叶荔荔的脸颊。
他的手带着医用手套,开始默不作声的给季矜锁清理创口。
“袖扣。”清理到一半的时候,他又开口:“滑下来了,帮我拉上去一些可以吗?”
叶荔荔依言照做,她的手搭在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帮他挽起袖口到手肘下。
叶荔荔发现,他有着不输于季矜锁的白。
他的手上很干净,没有像郁停戈一样会带许多功能不明的戒指,手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饰品。
“好了。”她说。
整个过程,司宴提的要求都很合理,叶荔荔全都照办,等到将季矜锁伤口的毒素清除干净后,他关上了修复舱,这才朝叶荔荔走过去。
他像是一头无害的兽,温顺的朝叶荔荔露出了他的肚皮。
“让季矜锁带走你这件事——”他来到叶荔荔面前,弯下了腰,郑重其事的跟她道歉:“很抱歉。”
叶荔荔看着,他好像是在道歉,但是他的道歉是为了能够取得她的原谅,他根本没有觉得自己做这样的事情有错,如果她没有逃脱季矜锁的控制,那么现在会是截然不同的结局。
比如,季矜锁和司宴将她占有,就如同那天一样,他们能够奇妙的达成共有的协议和默契。
毕竟比起郁停戈和顾轻知,多出来这两个竞争对手,只有一个会好很多。
尤其是在限制她自由的前提。
“只是季矜锁带走我这件事吗?”叶荔荔开口,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修复舱。
司宴抬起了头。
“你们那天这样对我你不道歉吗?”她坐在这个小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对不起。”司宴从善如流的低头:“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不够诚心。”叶荔荔伸出左手的食指,在司宴面前晃了下:“别人给我道歉,都要下跪。”
“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话。”司宴再次靠近,摘去了手上的手套,跪在了叶荔荔的面前。
哪怕是这样的姿势,也看不出半分被折辱的样子,他的姿态从容,身姿挺拔。
叶荔荔勾起他的下巴,盯着司宴墨绿色的眼睛,他的睫毛颜色很浅,是少见的灰白色,顺从的仰起头,附和着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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