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由她擦过他。
“迦娜,你是那个迦娜吗?”布鲁斯叫住她。
已经打开玻璃门的迦娜,视线扫过某个角落后回答:“以后再告诉你吧,今晚的麻烦还需要被解决呢。”
*
“什么时候来的?”迦娜走到奥西里斯跟前。
“在你高谈义警、乞丐和富翁的时候……”奥西里斯看了一眼仍未走远的哥谭富翁,他口中的会飞的老鼠,继续道,“提醒了我你口才一直挺好的,总是说出些很容易令人信服的话。”
“……”意识到奥西里斯想起哪段过去的迦娜选择转移话题,“那只红色的变种人呢?”
“没死。”他用一个词概括了那个倒霉的变种人。
迦娜深表同情后,想了想,最后还是轻言细语地问了一句:“那你呢,没事吧?”
“有事。”
“他伤到你哪里了吗?”迦娜蹙眉,将他从上而下打量了一遍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在她看来,奥西里斯这种与生死扯上关系的神,伤痛和疾病是不会存在他的概念中的。
奥西里斯见迦娜难得朝他露出这种顾虑的表情,目光逐渐柔和下来,低声似是抱怨:“如果我也会被那种东西影响到,你是不是也会十分担心地替我也去要一针解毒剂了?”
“……”
迦娜知道奥西里斯有什么事了……
“你可是死神,能不能包容一些。”
“不能,你听说过用宽容去形容死神的吗?”
包容的死神?
好像还真不大对。
*
不过现在不是斟酌形容词的时候。
一楼大厅内,还有一堆邪恶的变种人和变异的普通人混在一起。
等迦娜和奥西里斯回到一楼时,神盾局的后备队已经带着最新赶制的一批解药秘密来到了现场。
不少前一秒还捡不出个人形的人类,下一秒已经变回了狼狈的医学界专业人士或是尴尬的资产十位数起步的有钱人,如果忽略掉他们不成形的衣服。
路过这些人时,迦娜从他们口中听出了对变种人的怨恨和声讨。
看来这些人,是绝对不再会和主办人合作,去研究或是投资什么“治愈”变种人的药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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