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娜用手拍了拍枕头,压死。
昨天她让奥西里斯陪着她户外走了走。
她发现刚刚恢复的身体非但不能一打五,走路都有点勉勉强强。
是她一开始想多了。
***
大概靠近傍晚的时候,奥西里斯再次走进了迦娜的病房。
他一涉足这里,枕头后的宝石就变成哑巴了。
她朝他望了一眼,却见他一言不发。
“发生什么了吗?”迦娜预感一定是有事发生了。
奥西里斯靠近她,摸了摸她的额头,“我刚收割了距离这里20公里的一个死人的灵魂。”
迦娜有些困惑,死人对他来说不是再正常不过了?
的确,死人对奥西里斯来说再正常不过了,只要那具尸体的皮肤上,没有用尖锐的刀尖刻上迦娜的名字。
利器深入组织,鲜血顺着字母在皮肤上留下明显的血痕,碎片杀手这一次没有割下小块的圆形皮肤做纪念,而是刻下了一个名字——Janna。
他在找她。
死者是一名女性,她看到他时,满脸的痛苦与绝望。难以想象自己就这么轻易死掉了。
他甚至没让她多看几眼自己的尸体,自己的身体被刻上别人的名字,太刺眼了。
“奥西里斯,你别不说话呀,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迦娜蹙眉,她察觉到事情真的不对劲。
“没事。”他决定慢点告诉她,他担心她今晚睡不好觉,“明天再说吧。”
明天她可能也从其他途径知道了。
迦娜知道奥西里斯有什么没有告诉她,但她还是没有追问下去。
“能带我出去走走吗?”她坐了起来,提出和之前一样的要求。
“过几天吧,今天太晚了。”奥西里斯还在想那具尸体上的名字。
他没有看到杀害她的男人,等他到了那里时,那个可怜的人类正在慢慢地死去。
那位连环杀手,用了更慢性的杀人手段,让人一点点感知死亡的痛苦和恐惧。
他对上迦娜的视线,她的眼睛弯弯地冲他笑,“明天等你再削个橡皮桶给我吃。”
他答应了一声,然后坐在她床边陪她,顺便替她按摩麻木的四肢。
更晚一些的时候,门外有一阵动静。
BA的摩根探员进来,看到面前的场景咳嗽了一声。
“摩根探员,有什么事吗?”
既然奥西里斯无所谓,迦娜也不需要在意他们之间的感情被别人知道。
现在是这位“医生”的下班时间,自由恋爱是允许的。
“希望这几天你尽量都待在病房内,如果真的需要离开,一定要让我们的探员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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