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的侧写和这位杀人犯几乎都对上了。
而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一名计算机学类的博士,再合适不够。
这位伟大的计算机之父知道自己被这么祭奠,不知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跳几根骨头出来。
“不过我想不通。”芙罗拉一步步后退,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为什么第二个现场会有a两个字母呢?”
诺依曼脚下的步子短暂地停顿了一下,芙罗拉便知道了答案,于此同时号码已经拨了出去。
也不管手机是否被接通,芙罗拉拎起单肩拎包的一头对着诺依曼拿针管的手便砸下去,听到物体落地声后她头也不回的调头逃跑,她记得走廊那头还有个紧急出口。
正式参军前的男兵都会把头发剪短,因为这样敌人就不会扯住你的头发接着用刀从背后割开你的脖子了。
芙罗拉被扯住头发的那刻,脑海里是资源丰富谷歌女士前不久的科普。
她用手肘重重撞击身后,刚脱身又重新被扑倒,倒地的那刻听到手机从口袋落出后的滑行声,速度太快,她根本无法看清屏幕确认电话有没有被接通。
该死。
她所做的一切已经完全打乱这位杀人凶手的计划,还没能转过身,喉咙口就被死死的遏制住。
“你知道苹果派a的、真实身份吗?”她拼命地往外出气,试图让这句话完整地传入正钳住她脖子这人的耳朵里。
她感觉到手上的力量微微一松,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讲座时我就知道你对她很感兴趣,我知道,她是谁。”
芙罗拉的语速很慢,尽最大努力地拖延着时间。
“是谁?”脖子上的力道放了一些便不再下去了。
“是……”芙罗拉顿了顿,一只膝盖猛的用力,对着诺依曼的下方击去,趁他手的力道一松,她又补了一脚。
“fb!放开那个女孩!”
听到这声音时正要松一口气,却见诺依曼像垂死的蚂蚱,弹跳起来试图扑向她。
“砰!”的一声qang响,半空中的他垂直摔回了地上。谢天谢地!
芙罗拉第一反应是寻找瑞德,她在不远处看到了他,他神色慌张,一只手里还握着手机。还好,手里没拿qang。
他也是第一个冲到她身边的,问她有没有受伤。
芙罗拉却笑了起来:“天呢,我真怕你看是陌生号码不接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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