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奇怪法?逃票了?”
“不,她叫Nle Ann,按理讲,这个点理应在远在1000多英里外的维吉尼亚大学上课,而现在却在这列火车上当人质。”
5第五通电话
A qestn tat setes dves e ay--a te tes ay——Ensten
(爱因斯坦:有时我会迷惑,是我疯了还是其他人疯了?)
***
我猜到会有人进来,但我没想到会是ed。
原来这个疯子从头至尾要挟人质,想见政府官员,只是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妄想芯片。
我再次成了人质,腰部被枪抵住。果然,这就是传说中的长得和善被人欺嘛?下次出门我是不是要考虑装两块假肌呢?
他要求ed脱掉防弹背心,于是ed脱了。
这家伙是傻了吗?这秃头叫你脱防弹背心你就脱,如果他叫你脱光衣服跳兔子舞你是不是也同样毫不犹豫?
ed一步步靠近我,抿着唇,一言不发。我能做的只是望着他,并在被抢抵住时抑制自己不要因为恐惧而叫出声。
ed坐到秃头男人的对面,我被放下。我用双手撑地,趁机朝旁边挪了一些。
我亲眼看着男人的手臂被小刀血淋淋地划开,一枚像SD卡一般大小的芯片出现在ed手上。即使我深信那枚芯片只是个障眼法,但我依旧认为这场戏做的相当逼真。
“我要去向长官报……”
“不,还不行。”
ed起身准备离开,却再一次被喝住。
“启动它。”秃头男人的口气不再像先前那么霸道,但依旧强硬。
启动它?如果这真的只是一枚普通的破磁卡,那要如何启动?大喊‘芝麻开门’,还是念‘妈咪妈咪哄’?
我瞧见ed的脸色微微变了。
“启动它!”再一次的重复。
“他,无法启动它。”我用左手按住不由自主微微发颤的右手,正视着秃头男人,“这东西,过期了。”
“什么!”
“是的,它过期了。这东西是一次性的。”有了第一句的尝试,我胆子大了些。
“你骗人!”
“她没有骗你。”ed接下了我的话,“这东西是高精密电子技术,为了防止被人盗用,一枚芯片只能被植入一次。这枚芯片的动力来源于精神元细胞间的微弱电流,一旦脱离了人体,也就是脱离了它的能量来源,阻断了电源,内部的资料便会自动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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