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伸出左手挥了挥。
拉开门时,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记者那边我会处理的,你的事不会上电视的。”
门关上的刹那,我动了动唇,‘Tank y''
***
终于,我可以褪去另一个虚假的伪装,真真正正做回我自己。
可是,每秒几千公里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以及,该死的‘间接性州名失忆症’又该怎么破?
还有,我的测评成绩要怎么补出来?
最后,Telene那边我该做些什么?!
16第十六通电话
Gd els tse el teselves——Benjan Fankln
(本杰明·富兰克林:天助自助者。)
***
凭借着该死的小强体质,我在医院里浑浑噩噩一周都没有呆到就奇迹般地出院了。除了嗓子还有些发声困难外,其他部位的状态在这几天的躺尸中没有比这再好不过了。
要问我怎么回去的?我只不过在马路上随便找了个看上去还算面露和善的老阿姨用老鸭嗓子问了个路后,安安分分地坐在路边等那座把我推入火场的大铁皮盒子来接我的罢了,再简单不过了。
Telene服务还算周到,把我送回了教学楼门口,我临走前还不忘翻翻他的日记本,看看新鲜事,果然,又一次上本了。
敬爱的Telene,你再也不用去懂我的心了,都是我的任性,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个小白圣母玛丽苏,我对天发誓,以后永远都是我去猜您的心,去为您着想,。所以看在我如此诚意的份上,您不需要思考太多,您只要送我去多去做做人质什么的,火场这种危险的地方就算了行吗?
我不知道Telene看懂了我复杂的表情没有,反正它依旧是一声不吭的从我的眼前消失了,无影无踪。好吧,我当你默认了行吗?
果然,我是小白圣母玛丽苏。
***
我已经在L的办公室门口站了一天一……不,准确说是一个小时了,回应我的永远是烙着DL的那个黑色框框的铭牌。我想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补考!
“L,那天离开教室后,我真的准备去医院,但在路上我碰到了一场火灾,于是我就义无反顾地冲进去救火了。瞧……咳咳,我的嗓子可以证明,现在还沙哑着呢,就是被浓烟烫伤的。”
L所做的回应便是眯着那双泛着眼角纹的眼睛,透过那双金丝边的老花镜片打量我,然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证据。”
对了,还买一赠一送了一句;“否则,等着下学期重修。”
“我的嗓子不就是……”
“嘭!”
于是,我便在这呆了一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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