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
“十六岁。”
看到ed听完后呆住的表情,我硬是憋着,没让自己笑出声来,以致差一些憋出内伤。
‘叮’的一声,随即是硬币之间的撞击声。
我回过头,看着屏幕上连成一排的三个图案,得意地扬起了头,“看来我是那02%。”
回酒店的路上,我的步伐重了一些,绝大部分原因是口袋里原本的25美分从一个变成了五十个。
拉一次拉杆花几秒钟就赚了125美元,这可比8美元一小时又累又耗时的餐厅打工轻松多了。
不过我知道,这种东西赚的多,亏起来更多。
“ed,如果我刚才再试一次的话,获得同样回报的几率有多大?”我或许该问问专家。
“连着两次投,两次都赢?”ed撅了下唇,“这种概率大概只有00001%。”
专家说了,随便试他个一百万次,顶多只有一次连着两趟都回报最大,所以Nle你还是别做梦了。
我失落的低下了头,这个脑子总是会在本应该开开心心的时光把那些悲催的事情从关紧了的抽屉里拿出来,就比如我总是去想该死的‘红袍子’先生……
靠!又去想了……
“Nle,你很需要钱?”
“你从哪看出来的?”我对ed的提问很是惊讶。
“都写在脸上了……”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角,“你需要买什么昂贵的东西?”
“唉……一种叫做‘走得进教室进得了寝室评得到学分拿得到证书’普通人孩时用的最多的东西。”
“那东西……很贵?”
“每半年花一次,一共加起来大概几十万,而且不得不花。”
ed明显被我惊到了,停在了酒店的大门口。
我也停了下来,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走吧,那东西你也花过,叫做学费。”
***
房间内漆黑一片,我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时钟:午夜十二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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