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叉着腰,翘着唇,朝前走了一步,贴得他很近,紧盯着他那不知该往哪看的眼眸,“女朋友?”
他愣了一下,慌不择乱的辩解:“不,只是一位老朋友……正巧住在这个州,这封信是关于犯罪心理行为因素的最新发现,我只是想听一下他的见解……”
我终于憋不住了,笑声从口中溢了出来。使得ed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逗你玩的啦,别认真。”我绕过他,端起桌上的一杯水,仰头喝了一口。
我有不经意间看到,信旁的的信封上的某个单词:asyl(精神病院)
真的是不经意,我发誓。
***
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时,ed的床是空的,我喊了几遍ed的名字,也没有人应我,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起身路过茶几时,发现了一张纸条。
【去看老朋友,下午一点在酒店门口等我,带你去个地方。——By ed】
所以这是不是意味着ed用了度假的时间去和精神病院的老教授兴高采烈地讨论着犯罪心理行为因素的最新研究成果?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要怎么过?打个电话给‘红袍子’让他来陪我打‘关牌’?
思考了半天,还是决定乘电梯去了高层的酒吧,点了一杯还算便宜的酒精浓度为个位数的鸡尾酒混时间。
中午的酒吧真的很空,除了酒保以外,只有三三两两几个人。坐在高脚椅上,我晃了晃手中五彩的液体,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恐怕等ed回来,我也撑到出不了酒吧了。
“!一个人?”
好了,不会无聊了。大街小巷尤其是酒吧最常见的角色出现了——说不准善恶的搭讪的陌生男人。
他剃着浅褐色的平头,身着深棕色的条子休闲装,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
“咦?你怎么看得到我的朋友?”
“一杯和她一样的。”他冲酒保招了招手,转而看向我,“你的朋友?在哪?”
“前面还在这,现在大概附你身上了。”我低头喝了一小口鸡尾酒。
他低头朝自己看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你是一个人。来这个成人游乐场却不赌博?不是很无趣吗?”
“那你不是更无趣,明明知道还说出来。”
我不是特别有心思搭理他,随意敷衍着。
“酒保,再来一杯这个。”他看着我快见底了的高脚杯,又要了一杯,“这杯我请你,有男朋友了吗?”
“大概是有的吧,不过他现在大概正在和某个不知名的教授约会,一人一杯咖啡,站在同一块黑板前写着共同的爱好,顺便讨论讨论犯罪心理行为因素。”
他的脸僵住了,随即恢复了先前淡淡的笑容:“他真有趣,这么放你鸽子。”
“那么你呢?有女朋友了吗?”
“昨晚还是有的吧。”他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转而要了一杯烈一些的,“你喝的这东西,太小儿科了吧,要不要试试这个?”
“不用,失恋的又不是我。”我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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